“十七弟啊,你就别匡我了。
十九弟那番话,难道不是你授意的?
你以为我朱棣的脑袋有多硬,敢跟朝廷对着干?
我告诉你,不该有的心思,你给我收起来。
别以为你的朵颜部骑兵就能纵横天下。”
宁王脸色一正,道:
“四哥,你说得对。
但是,齐泰、黄子澄等人力主削藩,难道我们那位好侄儿就没有动心吗?
如果他真的想削藩,为何不处置这二人?
这可是离间天家亲情的行为啊。
如果父皇还在的话,早就把他们剁了。”
朱棣叹了口气,道:
“十七弟啊,你说的是父皇在世时的情形。
如今我们这位侄儿,心思难以捉摸。
别忘了,父皇是开国之君,可以威压海内,以镇不臣。
而我们的侄儿只是继位之君,他的处境和想法都与我们不同。
再说,如果他想削藩,又何必自废武功呢?
你啊,这个样子跟齐黄之流又有何异?”
宁王沉默片刻,道:
“四哥,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我了解你,你绝不会甘心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安乐王爷。
你也不是五哥那种喜欢医技的人。
如果不让你领兵征战,恐怕你会疯掉吧?”
朱棣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十七弟啊,你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你告诉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王叹了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很迷茫。
四哥,我们该怎么办啊?”
朱棣沉思片刻,道:
“十七弟,如果你信得过四哥的话,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最坏的情况,大不了我们去塞外扬鞭。
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做到这点恐怕也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