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唏嘘啊,没有想到以前只是知道,疍民生活不易,没有想到竟然如此悲惨。”夏元吉说道。
“是,正因为他们这帮人的户籍问题,即使做了苦力,或者从事花船生意。也有很多人,欺辱他们,时常不给钱。他们也不敢报官,即使报了官,他们也会受到严重的惩罚。所以他们平时都是,成群结队的出来做活。只是今日遇到这个人,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单独出来。”
铁铉说到这里,一脸疑惑。显然今天的这个人,与之前的疍民行为,有很大的区别。
“不若,我们去问问?”夏元吉在旁边提议道。
“应是如此,维喆请。”
铁铉和夏元吉二人,加快了脚步,向着码头的渡船走去。
“感谢,大人救命之恩!”二人走到船舱之中,那疍民挣扎着起身,就要行礼。
“不必多礼,我问你。你这疍民为何独自一人讨生活?”铁炫看着面前这位壮汉开口问道。
“大人不敢隐瞒,小人并非疍民。”
“并非疍民?这是为何?”铁炫被眼前这位壮汉的回答,弄得有点迷糊。
“是的,大人。小人并非疍民,小人是被人陷害至此。小人扬州卫军户,小人父亲是扬州卫书吏。”
“嗯?你说你是扬州卫军户,可有证据证明?”
“又,这是小人的户帖,小人这几年在码头做苦力,就是想有一天遇到京城来的官员。”
铁铉接过那壮汉,递过来的户帖,看了之后。便递给了身边的夏元吉,夏元吉本是户部官员,对皇册户籍最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