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骑马载着绿衣跟在纪寒双他们后头,也是忍不住笑得欢快,王爷和小姐实在是绝配!看这默契,没谁了。
太子气得脑子直突突,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直掉泪珠的纪白雪,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她动不动就哭的样子。
他回头看着那些围观的百姓,怒道:“看什么看!都散了!”
随后在百姓们的指指点点中坐上了马车,掀开窗帘冲门口的纪白雪吼:“还不快上来!”
纪白雪见他如此恼怒,只得低着头抹着泪珠,一副凄楚的样子上了马车。
太子见她像是没完没了似的,心里又更恼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又在这儿装什么清纯。
若是纪白雪坦荡一点,也许太子也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偏偏她这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样子,让太子对她更加厌烦了。
不由得怀念以往她那清纯可人,善解人意的样子。
以往太子也来过几回相府的,但是纪寒双都没给过他好脸,她不阿谀奉承,也不献媚于他。
反倒是纪白雪每每温声细语地与他开解,抚慰他,默默陪伴着他。
直到一日他来相府送一套新打的头面给纪寒双,半路遇上了纪白雪,与她笑闹了一番,一时迷了心窍。
那日的纪白雪一身白衣如雪,衬得她那娇媚的脸越发红润美艳,她牵着他的手进了客房,在他面前衣衫尽褪,露出雪莲般美好的身子,她上前去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目含情,让他就那样沉溺在她的娇声细语中,无法自拔。
彼时纪寒双刚巧路过,听到里头那令人脸红的低吟缠绵之声,想进去瞧个真切,却被不远处望风的侍女拦了下来。
当里头云雨过后二人穿戴整齐出得门来,整个相府早就都知道了。
在纪家的见证之下,纪寒双说她不愿与自家姐妹分享同一个男人,太子觉得自己乃未来的帝王,往后三千后宫乃是常事,现下只是姐妹二人共侍夫君都做不到,那这婚约,此时不退更待何时?
这样无异能无才无德还不顺从他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他?
若不是当年先皇指腹为婚,纪寒双连给他当个洗脚婢的机会都没有!
车厢里的纪白雪见太子不知道想什么那么出神,以往她一哭,他就会马上把她搂进怀里好一顿哄的,可是今日他却无视了她的悲伤自个儿神游。
“殿下……”
纪白雪操着一副嗲嗲的沙哑嗓子,想要换来太子的怜惜。
“嗯?”太子语气稍显生硬。
纪白雪慢慢靠近他依偎在他怀里,右手往太子的衣襟里探去,“姐姐她一向如此无礼,她就只配寒王那样的傻子,殿下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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