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泽而言,这就是一出卸磨杀驴的真实戏码。
果不其然,在杨泽表态后,古先生的电话就进来了。
古先生说:“白泽同志,资本运作的交给成熟的团队去负责,你现在要乘胜追击,扩大战果。”
那个各种关系错综复杂的战场,杨泽乐得远离,回答得很干脆:“好。”
他的干脆也许让古先生心存愧疚,主动解释:“刘家也曾经为国家做出过贡献,面子上还是要留的。幻想的股权…”
古先生沉吟半晌,说:“等这件事情做完之后,你用幻想的股权和企鹅集团按比例置换吧。”
杨泽这回更干脆,服从大局:“好。其实也不用置换,如果哪个地方有需要,我可以无偿转让的。”
“在商言商,没有利益的奉献持续不了多久。”古先生笑了笑:“现在席先生主抓的那两件大事,你要是有兴趣,可以选一个行业进去苦干几年。”
杨泽心中一喜,国家给咱兜底铺路啊,略一思考,却忽然想到对方身份,急忙表态:
“国家需要我去做什么,我自然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