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这潲水可不能收隔天的,咱们是喂给猪吃的,这吃坏了不得了。”
李大牛看了眼院门口的李宝器,将话咽了回去,咬了咬牙,“知道了,娘。”
“一次两次问题倒是不大,就怕长期给猪食用馊食,这些猪都得害病。大牛,这些猪可是咱们花了好几十两银子买的,你可不能大意。”
杨喜凤着实担忧。
这李大牛一出门后,便对着李宝器说道:“宝器,咱们一会儿得看着点收,味儿大的咱们都不收。”
“那咋行啊,挑着收这谁乐意啊。”这县里饭馆那么多,舍得花钱的也多。这少一家,那不就少收入了吗?
李大牛道:“这样,咱们就选个十几家,每天早上,晌午后,和晚上去收,这样就不怕食馊掉。”
李宝器没有吭声,拿人家钱,自然人家说了算。
不过,既然收潲水能赚银子,大不了他将那些潲水收来,自己处理。
李大牛和李宝器载着潲水回来时,杨喜凤和李逸飞正好在喂猪。
李宝器将潲水卸下车后,便慌忙驾着牛车出去,甚至连杨喜凤唤他,也都没有回应。
杨喜凤也没多想,忙着喂猪。
将十几桶潲水都喂给猪后,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不似自己的。
想来,这李大牛每天跑这么多趟,搬上搬下的,定然是极累的。
还有李宝器一趟十文,那着实给的太少了,想着一会儿结账时,便按着十五文一趟结算。
母子俩将猪圈打理好时,这饭菜也上桌了。
杨喜凤见李宝器不在堂屋,又让李大牛出去看看。
不多时,李宝器又驾着牛车,带着一家老小进院。
宝器娘一进门就喋喋不休:
“喜凤,真是不好意思。”
“这又拿工钱,又管饭的。”
“所以说,这村里只有你能赚到钱,只有你家富啊。”
……
堂屋里的人个个面色不佳。
杨喜凤客气的笑着,起身让坐。
周菊香突然起身,“喜凤,去拿几个碗筷,咱们夹些菜去卧房吃。”
“对,咱们去卧房吃,这桌子着实坐不下,挤着吃,不舒坦。”李二婶说着也跟着杨喜凤去厨房拿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