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之乱,就此有了结果。
至于那些追随他们的将士谋臣,按照罪行判决。
“谢公请留步。”众人散去的时候,程太后请中书令谢中书留下。
“太后,陛下。”
程太后问他:“谢问渠之事,不知谢公可还有话说?”
谢问渠,便是谢渠。
他是谢家嫡出的血脉,是谢中书早逝亲弟的子嗣。
谢渠乃是诚王谋臣,此次被押送归秦都,判的是三日后处斩。
谢中书作揖一礼:“回太后陛下,他做错了事情,谢家无话可说,太后与陛下不怀疑谢家的忠心,谢家便感激不尽。”
“若是太后与陛下开恩,便准许老臣见他一面,臣感恩涕零。”
谢中书说罢,便俯首叩拜。
程太后看向景安帝,景安帝道:“老师快快请起,谢家的忠心,朕与母后有目共睹,文武百官也有目共睹,再说那谢问渠早已被逐出谢家,所做的一切与谢家无关。”
若不是谢渠早就被逐出了谢家,秦都估计都要乱了。
王谢两家是天下学子之首,不说程太后与景安帝,便是太宗太祖在位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动了。
若是谢家参与了此事也就罢了,可只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谢家人牵连其中,名不正言不顺,更不好动手。
如此,只能暂且维持眼下的平衡平稳。
“既然老师想去看看那谢问渠,便去吧。”
“老臣叩谢陛下体谅。”
谢中书恭敬叩拜,然后才转身离开。
待人走了之后,景安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站在太后身边,见她坐在那里看着谢中书离开,便问她:“母后,朝堂上下,何时才能脱离王谢两家的掣制(牵制)?”
程太后道:“二百年世家,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盘根错节,谈何容易,若是动了,连咱们这个后来建立的国家,说不准就要被那余威淹没。”
“那就是没办法吗?”
“办法,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