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冰稚邪想了想,道:“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并不是一个盼望进入国家政权的人,请陛下见谅。”
拉达特道:“你不必着急答覆我,可以慢慢考虑。至于另外一半你需要的东西,在扎尔博格落网之后,我就交给你。”
冰稚邪见拉达特是故意借这件事留下自己,一时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便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请求陛下。”
“什么事?请说。”
冰稚邪道:“我想请陛下赦免多米尼卡·特洛萨的罪,饶他一命。”
“喔?”拉达特意外道:“想不到你会为他求情,你为什么想要救他?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冰稚邪道:“这只是我私人的一点点小请求。”
拉达特想了一会儿,道:“不行,他是扎尔博格叛乱集团的重要人物,又是高官,我不可能赦免他的罪。”
冰稚邪低头思索着,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拉达特道:“你要我赦免他也可以,只要你和你的妻子华勒·琳达答应留下来为我效力,我就放过他。”
“这……”
拉达特笑道:“好好考虑吧,在你决定之前,我会暂时留住他的命。”
“那我告辞了。”冰稚邪低头瞧着死沉死沉的金属大箱子。
拉达特又是一笑:“侍卫,帮西莱斯特先生把箱子抬回去。”
回到家已是傍晚,冰稚邪将皇宫的事跟琳达说了一下。琳达道:“哼,现在他的王位算是坐稳了,居然玩起了这一手,要我们加入帝国政府,就算你肯我也不肯。我这就找他,把另一半要来,量他也不敢不给。”
“哎琳达,不要冲动。”冰稚邪道:“拉达特这种做,只不管是现在他身边可以信任的人不多,想利用我们而已。我们表明立场,过段时间再去找他谈谈吧。”
“只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我实在厌烦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