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棺少年问:“你什么时候见过?”
臃胖的男子说:“我说过了啊,小时候,很小的时候,大概……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吧,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那……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再找第十八个。”背棺少年背起棺材走了,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
西海,地狱岛,也称罪恶岛。
审判大君站在海边看着手下的人,鞭笞着岛上囚禁的‘罪犯’。这些‘罪犯’无一不称得上是高手,若放回到大陆上去,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是他们现在却只能被囚禁在这里,每天、每夜受着‘服刑’的折磨!
这个时候刚从海外回岛的裁决大帝来了,与他的搭挡一起看岛上服刑的人。过了一会儿,审判大君说:“你不说话,就是还没消息。”
裁决大帝说:“已有好多年了,虽然最近加大了力度,要找到罪皇失踪的线索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审判大君说:“执刑者、仲裁者、斩首者、碎颅者、告死者、祭亡者、说法者、惩罚者、敛葬者、送葬者这些人都派出去了,岛上再抽干将,就不能正常运转了。再过不久,就是王权的大日子,我不希望创世之战没有罪皇的参战。”
裁决大帝说:“只要罪皇不死,就会找到。”
“世界上能杀得了罪皇的人,又有多少呢?”
……
寒风,瑟林,积水的河滩,穿着靴子也能将脚浸得湿凉湿凉的,这种感觉最是难受了。孟斐拉走在河滩上,这几天她一直在深思,深思一个问题,为什么弗里德要那么坦白的告诉自己他想侵略的野心。如果不说或是否认,不是更好一些吗?这样其它国家和圣园对他的戒备会低一些,他这么说了,岂不是让圣园的警惕更重,戒备更严吗?
孟斐拉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如果他要入侵,这对他的入侵一点好处也没有,还是说他已经狂妄到无所畏惧的程度了吗?这种可能性太低了,他是圣比克亚的上将,绝不可能犯这种错误。而让我更疑窦的是,他即已经见到我了,为什么还带我去看他的建筑工地?应该赶我离境才对。虽说他派了三个人跟我交手了一阵,可是一打就撤,并没有要死战的意思,他自己也没亲自上阵。我留在他的地盘内,可以了解到很多情报,他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她摇了摇头:“唉!我不懂打仗,这种事我想不清楚,还是让别人去头疼吧,这里的情况我都已经反馈给圣园了。马莱去处理教会后续的交接事情,倒是……”她忽然提高了音量:“……后面的三个人,跟了我这么久,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