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哈尔滨途中,乔天衣电话响起:“小宝儿,接。”
“嘿嘿,不怕人嘛”,小胖拿过手机笑嘻嘻道。
“废话”,乔天衣笑道。
“咦,依依姐”,小胖接起电话:“姐。”
看看人家小胖这觉悟,依依两个字都省略了,直接叫姐。
“嗯,小宝儿,怎么滴,我听说你和你老公把你婆婆给撅了?”姜梓伊的意识超前的像悬在驴子前面的草一样,总是令小胖可望不可及。
“嘿嘿,姐,你说太难听,什么叫撅啊,阿姨要做体检我就去做呗”,小胖笑嘻嘻道。
“是吗?我听我妈说……”
“姐,你别管了”,乔天衣道:“相比于像小远儿那样做温室里的花朵,被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们俩都想像你一样,自己闯出一番成就,和他们平等相处。”
“啊……”,姜梓伊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运气爆棚捡到顿晨雨这个宝贝,她这个流浪歌手现在说不定还在接受爸爸的资助呢:“你们想的也有道理,但是也不用这么极端,等我回去劝劝三姨,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啊,五六七八九天吧”,小胖看乔天衣不说话,只能含含糊糊道。
“咋了,又被人绑架了,自己啥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姜梓伊道。
“我俩打算度个蜜月再回去,嘿嘿嘿”,厚脸皮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