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跨过面前的帘子,向手术台上望去,发现只有一个腹部有着标准手术切口的尸体。
至于他为何会将其判断为尸体,耳边的心电监护仪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手术室内没有他的同僚,只有他,和这一具尸体。
他想要能够看看手术切口到底在哪,想看看病人长什么样子,不过很可惜,他看不见,或者说,就如同他摘下了眼镜一样,看不清。
“患者死了,你个医生有什么用?”
“我尽力了。”
“尽力不是借口。”
橄榄有些哑口无言,患者的死亡意味着医生绝对的责任,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橄榄无法为自己的无能而原谅自己让病人死亡。
“我希望能让每个人都活下来,尽我所能。”
“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只是一个医生,我做不到。”
“你接受你的无力吗?”
橄榄觉得有些乏力,他不想接受。
“这是事实,我只能接受。”
他有些泄气,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再次看向了那个手术台,手术台上的病人已经消失。
嘶嘶嘶
金属门的滑动声传来。
手术室的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的是在维多利亚时与他搭台的团队。
“怎么,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
“比如发现了维多利亚的美食之类的。”
这是巡回奶奶,是一个哥伦比亚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