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大喜,“谢谢莫大人。”
莫葕沉抬眸看向前面马车,扬声道:“请卿世子移步后面马车。”
前面马车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车夫连忙解释,“世子好像喝醉了,现在还没醒。”
莫葕沉听闻,抬脚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后看见里面之人后不由怔愣一瞬。
马车里,醉酒少年双眸紧闭,长睫垂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尾脸颊一片薄红,唇似乎被人蹂躏过,有些红的过分。
软骨头一般靠着车壁。
他大跨步走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少年郎。
伸指在少年脸上点了一下,指尖触感如羊脂白玉,开口道:“世子。”
没人应他。
手指没有离开,而是从眉心滑下,一直触到红唇,是温热的。
莫葕沉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俯下身一手搂住故青白腰身,一手穿过她腿弯,一把打横抱起。
把人抱在手中,莫葕沉挑了挑眉,只觉得这重量太轻了。
一路把人抱上自己马车,对车夫吩咐先送卿宴,就放下了帘子。
莫葕沉的车夫同车夫说了两句后就坐上了车辕,一扬鞭子马儿就跑动了起来。
马车里莫葕沉抱着故青白坐在一处,伸手钳住对方下颌抬起,凉薄的目光落在那处明显有些红肿的唇上。
从怀中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来回擦了擦,直到那艳绝的唇红的要滴血了才停下。
莫葕沉盯着这张脸看了许久,才低头衔住艳色。
无人回应,却热气翻涌。
直到意识沉入大海的少年呼吸不畅了,迷糊中伸手想推开什么,他才与之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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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葕沉眸子黑沉,一错不落的看着少年如画眉眼。
长长睫毛不安轻颤,似乎随时都会清醒过来。
他长手一捞,将人抱进了怀里。
不想绝世少年刚一入怀,就张开双手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他劲瘦腰身。
他忍了忍,终没忍住,再次低下头……
……
故青白在阿吉这边醒来,迷迷糊糊坐了起来。
她有些想不清从皇宫出来后的事情。
想起在齐宣美色诱惑下喝完的那杯酒,叹道,卿宴也和她一样,是个一杯倒的。
看见今晚注定处理不了女主和晚舟的事。
有些郁闷抓了抓脸颊。
有些光棍想到,反正已经睡着了,明天的事明天做。
阿吉这边白天躺久了,身体有些眩晕,故青白不敢再让阿吉这边睡过去。
晚上驻扎时,她偷偷溜出帐篷,和守夜的士兵一起守夜。
这样漫漫长夜有人陪她聊聊天,就不怎么无聊寂寞。
沂止有些头疼的过来把她第三次抓进帐篷里,嗓音温和劝她,“阿吉,夜里外面更深露重,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待在外面。”
故青白抿唇,眨巴着眼睛看他。
沂止闭眼摇头,“不行就是不行,阿吉要乖。”
故青白被沂止一句乖叫的面红耳赤。
她又不是小孩子,乖什么乖。
“阿吉实在睡不着,为夫陪你下棋?”
故青白听见下棋,那天在马车上惨痛的经历不由浮现出来,头摇的像拨浪鼓。
她道:“你身上伤还没结痂,不能熬夜。”
沂止无奈呼出一口气,看着她有些无奈,“阿吉的伤口也没结痂。”
故青白有些心虚。
她有三副身体,阿吉无了还有两条命。
她和他能一样吗。
想到这里,故青白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比别人多出了半辈子的时间。
可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不用睡觉。
要是三副身体都在一处,那她想做什么,岂不是可以倒班制了?
沂止看她眼睛黑黝黝地转着,猜测她脑袋里肯定在想着什么鬼点子。
“阿吉如果想方设法都要出去和那些士兵待在一起守夜的话,那以后白天就别睡了。”
这一句话可是打到故青白七寸上了,着急的扯着沂止袖子求饶道:“沂止,殿下,太子哥哥,我真的睡不着,求求你了。”
沂止架不住她的讨饶攻势,松口道:“阿吉如果睡不着,我们可以找点别的事做,做完就可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