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后,秦羽随即拨通了孙若洋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阵阵嘈杂的音乐背景声。“喂,孙经理吗?” 秦羽问道。
孙若洋接起电话,一听是秦羽的声音,眉头不禁紧锁,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警觉。“老板,难道您这次不小心与陈沐晴产生了摩擦?”
孙若洋心中疑惑,不解为何身处天府城的老板会与远在魔都的陈沐晴有所交集。
他连忙解释道:“老板,陈沐晴非同小可,她是陈家的成员。陈家与黄家一样,在魔都根基深厚,朝中亦有人脉。”
据传,陈沐晴早年与家族长辈不和,这些年未曾依赖陈家。然而,尽管她未直接借助陈家的力量,但所有人都清楚她的背景,一旦对她不利,陈家绝不会坐视不理。
“陈沐晴确实非同凡响,年仅二十五岁,在魔都道上被尊称为晴姐,不仅经营着一家出口贸易公司,还拥有多项小产业,身价高达千亿左右。”
孙若洋继续说道。秦羽听后,不禁对这位年轻女性的成就产生了浓厚兴趣,心想或许只有依靠系统才能如此出类拔萃。
“那么,陈沐晴在没有陈家支持的情况下,是如何在魔都道上赢得如此名声的?”
秦羽好奇地问道。孙若洋神情严肃地回答:“秦总,陈沐晴的实力不容小觑,她凭借的是自己的铁血手腕,在魔都道上站稳了脚跟。”
她或许只是稍微借助了陈家的声望,但绝非主要依赖。因此,秦总,请您务必谨慎行事,切勿轻易招惹她。
秦羽闻言,淡然一笑:“放心吧,目前我还未与她产生冲突,只是随便问问。以后的情况,再说吧。”
孙若洋听到秦羽的这番话,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老板,我还是要提醒您一句,除非万不得已,还是尽量避免与她产生不必要的纠葛。”
在深思熟虑之后,秦羽决定保持谨慎,避免与她产生不必要的纠葛,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的目光穿过窗户,投向远方,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难以遏制,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微笑。
就在这时,陈绾绾身着一袭憨态可掬的熊宝宝睡衣,俏皮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轻声问道:“羽哥,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秦羽微微一笑,回应道:“好嘞,你稍等片刻。”
随着夜色渐深,万籁俱寂,秦羽再次投入到健身的行列中,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坚定。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秦羽已经精神抖擞地起床了。他如今的体质异常强健,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与此同时,陈绾绾仍在梦乡中遨游,秦羽特意选购了一束绚烂的花朵,轻轻放在她的床头,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惊喜。
他知道,陈绾绾是个典型的夜猫子,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不会醒来的,因此他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吩咐格列布驱车返回天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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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欧丹丹已经精心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秦羽恰好赶上,二人共进早餐,温馨而惬意。
用餐完毕,许静宜身着一袭优雅的OL短裙装,步履轻盈地来到秦羽身边,汇报工作进展:“秦总,天府城这边的几家公司事务,我和帅姐已经梳理得井井有条,基本处理完毕。”
秦羽听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吩咐道:“很好,你们二人先去帝都吧。”
帅姐,控股集团公司成立后,你得留在帝都帮我盯着。我已经安排了罗律师的团队在帝都,你们过去后先整理好公司资料。
至于公司地址的问题,我最多晚一两天就过去了。
许静宜和帅茜都是事业心极强的女性,听到秦羽的安排后,立刻行动起来,许静宜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购买前往帝都的机票。
而秦羽则暂时无法抽身,因为今天中午他已与田国器有约。
转眼间,时针指向了中午,雷军亲自驾车前来迎接秦羽,格列布等四人则乘坐另一辆车紧随其后。
途中,雷军告知秦羽:“秦总,田国器和杨树立二人已经先行一步,在玉山之巅等候。”
秦羽闻言一愣,玉山不过是天府城附近的一座小山丘,虽为旅游景区,却并非私密会谈的理想之地。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他们二人怎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雷军笑着解释道:“秦总,虽然他们即将走向末路,但目前仍身居要职。
这类人行事极为谨慎,对我们安排的地方总是心存疑虑。
而玉山虽人多眼杂,但他们二人均着便装,这样一来,我们想要录音或摄像留下证据就难上加难了。
秦羽微微颔首,恍如顿悟般言道:“此处作为会面之地,确有其深意。旅游景区人潮汹涌,喧嚣不已,若欲录音取证,确是难上加难。”
由此可见,田国器与杨树立心中尚存幻想,时至此刻,依旧谨小慎微,生怕我等掌握其确凿证据。
然而,他们或许未曾料到,我等手中已握有诸多铁证,一旦呈上,便足以将他们钉在耻辱柱上。
秦羽为对付田、杨二人,不惜重金,从多方搜集二人过往之劣迹。
金钱之下,人心易变,不少曾受二人压迫之人,为求自保,纷纷将他们出卖。只是,这些铁证尚未得以昭示天下,秦羽心中亦是急迫。
时光匆匆,转瞬即至玉山脚下。步入景区,只见田国器身着一袭中山装,杨树立则是白衬衫配以西裤,二人并肩而立,静待秦羽到来。
“想必这位便是秦少吧?”田国器面带笑意,问道。
秦羽嘴角微扬,回应道:“田先生此言差矣,你我之间,何须多问?”
田国器眼神微沉,闪过一丝不悦。身为天府省实权人物,他何时受过如此待遇?但转念一想,如今局势,他不得不隐忍。
“秦少所言极是,早就听闻秦少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田国器强颜欢笑道。
秦羽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点燃一支富春山居烟,缓缓吸入。
“田先生,您如此大费周章,将我引来此地,不会只是为了几句夸赞吧?你我之间,既不是朋友,也非盟友,直接些说,您究竟有何意图?”秦羽直言不讳道。
田国器眼神一凛,对秦羽的恨意难以掩饰,却仍强自镇定。
“秦少果然爽快,既如此,我便直言不讳。你与刘枫之间的恩怨,实乃刘枫与其父刘景才所为。”
“如今彭润豪已伏法,刘景才亦潜逃无踪,秦少之气,想必已出。而我等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何不……”田国器话锋一转,试图寻求和解。
谈及我们之间,似乎并无深重的纠葛与仇怨,是否可以考虑就此放下,各退一步?秦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冷笑,那笑意中似乎藏着无数未言明的意味。
放下?若我记忆未曾偏差,先前你可是意欲让杨厅长亲自押送我至警署厅,对吧?
而今,仅凭一句轻描淡写的放下,便欲将过往种种一笔勾销,你认为这现实吗?秦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坚决。
田国器的眉头轻轻蹙起,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竭力平复内心的波澜。“那么,你究竟意欲何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
秦羽以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斜睨着他,缓缓道:“我的意图,你们二位当真不明了吗?在天府省的这片土地上,从今往后,将不再有你们二人的名号,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