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自己拿的动。”
见她态度依旧冷冰,萧骋又郁闷了,饶是他将记忆翻了个遍也想不出他到底哪儿得罪了她,怎么就突然对他一副像是有着世仇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了?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她对他虽说言语之间并不算特别的客气,但也都算是好声好气的,还会调侃他偶尔还会对他笑。
如今莫说笑了,他感觉她要是不高兴随时回头给他俩巴掌的可能性都是极高的。
到底是怎么了呢?
“那你要是累了,我可以帮你拿的。”
“多谢你的好意,但真的不用,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不管他怎么说齐苓若还是拒绝道。
萧骋只好眼巴巴的跟在她的身后,途中偶尔与她说上两句话,齐苓若要么敷衍的回答两声要么就当没听到直接不搭理。
眼见她的眉头已经皱起大有不耐烦之势,他自觉的闭上了嘴不吭声了。
此时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目光落在了右方的一棵大树上,萧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树上结着一串白花花的,是槐花?
就在他还在看花之际,齐苓若已经走到了树下,找了块石头将盆放好便站在树下望着树干边挽袖子边琢磨着该哪里上去。
萧骋忙跑到她的身边见她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又看了眼这槐树的高度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她不会是想要爬树吧?
这么高,也太危险了!
“你摘槐花做什么?”
“我摘它自然是有用处,再说了槐花也属于药材的一种,只有春日里才有,既然让我见到了那肯定不能放过。”
说着便迈步准备往树干走去,萧骋忙拉住她摇了摇头制止道。
“不行,这树太高了,这么危险你不能上去,要槐花我帮你摘就行。”
说着便上前一步准备往树上爬,齐苓若见了忙拉住他,看着他疾言厉色道。
“你的伤还没好全呢你便要上树了,待会儿牵拉到伤口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又得花费气力照顾你一段时间?”
“我没你说的那么脆弱吧?之前在军中伤口没好照样也上阵杀敌,如今不也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