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妹妹,我们现在就是瘟神人家都躲避不及呢。”篱疏有点生气了,这妹妹也太不给自己争口气了。
“我想见爹最后一面,这地方以后我们再也回不来了。”含翠哀哀戚戚。
“回不来就不回来,多稀罕去!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啊。”篱疏气不过。
“姐,我想见爹。”
咚咚咚咚、篱疏使劲拍门,手都痛得麻木,门还是没有开,篱疏飞起一脚,通一声响,门被踹开了。
院内的情景一目了然——一中年男子,霜染鬓角,怒气冲冲。
“哎呀,你们两个泼妇呀,居然把门给砸了,老大呀,你瞅瞅你养的好女儿。”二婶故意加重的好字。
“滚!我篱容没有你们这种不肖子!”中年男子转身回屋。
“爹……”含翠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走吧含翠,这下你死心了吧,我们别在这儿讨人嫌了。”
篱疏反倒平静下来,她料到会很残酷,却不曾想竟如此残酷。
“姐,我好累,好累。”含翠呢喃,身子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