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儿说着不作他想,就又往外面走,细细回想一下,含翠姑娘好像不对劲啊。
“迎儿发什么呆啊?”篱疏病殃殃的,冬天衣服都捂身上了还觉得冷。
“没什么,我刚才看到含翠姑娘姑娘,她煮了一碗……”
是汤?更像是药,迎儿犹豫着把看到的跟篱疏说了。
“糟了!”篱疏惊呼一声冲了出去。
“姑娘你小心啊。”
篱疏一路急奔,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脸上一缕一缕的,使劲按压着腹部,以减缓疼痛。
抬脚用力踹开门,含翠一怔:“姐,你,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篱疏一眼看到桌上的碗,扑将过来,还好没喝,一下子打翻,药洒了,碗碎了。
“姐你干嘛?”含翠暴喝,顷刻间眸中覆上一层恨。
“含翠,这药咱不能喝。”篱疏气喘吁吁。
“为什么?难道让我生下这孽子,时时刻刻提醒我受过的羞辱吗?!”含翠疯了似的。
“含翠……”
“你走!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含翠怒不可遏。
“含翠,你真的不能……”
“滚——”含翠歇斯底里的怒吼。
篱疏还想说什么,迎儿扶她起身示意她不要了,含翠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说了也是白说。
她们走了,含翠看着地上洒的汤药,状如疯癫。
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心如死灰,走出院子,如行尸走肉的僵尸。
“含翠姑娘这是怎么样?”
“雍王妃喜乐安康。”含翠机械的行礼。
“含翠怎么了,看上去怀可怜的,唉,听姐一句,打掉肚子里的孽种重新开始。”陆花未悲天悯人。
“我姐说不能。”
“怎么有这样狠心的姐姐,她是想你痛苦一辈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