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他连累了你们!”魔君指着帝潇寒道。
“你放屁!是你利用我的善良!”
魔君不以为然的笑笑,抬手一挥,厮杀又开始了。
“水莲——”篱疏哭喊,从没有过的绝望如潮水般袭来。
“不哭,不哭……”水莲笑着安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水莲——”
忽然嗵一声大门洞开,与此同时从房顶上跳下二人,是雍王和追魂。
雍王的武功是真不错,没过几招就杀将过来,“想不想救她?”
篱疏点头。
“快走!”乙墨澜说着拉住她,边打边往外走。
手腕蓦然一热,本能的挣扎,但听他说,“别动,不想让她死的话就别动。”面具遮挡了他的表情。
熟悉的温度,却变成陌生人,早晚把她哄回来。
乙墨澜这次带的都是亲信,武功自是不弱,听春茶一说,就风驰电掣般赶来。
所幸来得及时。
……
黄昏,雨住云开,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落进来,给窗外高大伟岸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
窗内,水莲安详的睡着,篱疏寸步不离的守着,虽然大夫说已没有性命之忧,但不看到她醒来终是不安。
那身影熟悉又陌生,犹豫良久,起身出来,“谢谢。”除此两个字,不知还能说什么。
“不用,在我面前永远不必说谢谢。”
乙墨澜说完大踏步出去,她今日能主动跟自己说话,实属不易,所以他知足了。
来日方长。
“对了,”篱疏追了出来,“帝潇寒呢他没事吧?”
“当然不会有事,他是辟南太子,是断然不能在我浩泱朝出事。”乙墨澜坚定道。
“哦,那就好。”篱疏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回房。
乙墨澜取下面具,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暗思:如果你知道墨子和雍王同一人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