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疏看了看,掏出丝帕盖住他的容颜,默默祈祷:一路好走。
好像觉得有什么在动,什么东西拉了一下她的衣襟,这老鼠真嚣张,篱疏霍然起身,瞬间瞪大眼睛。
“你……你……你没死啊。”篱疏惊得合不拢嘴。
“我没死,你很失望?。”沈景弘坐了起来,环视四周。
篱疏狐疑的打量着他:他貌似恢复正常了,想不到,他因祸得福。
想到这里,篱疏打算离开,刚迈出脚被他一把扯住:“我让你走了么?”
“你你你没死啊?”
狱卒这时也过来了,身后还跟了两个年轻的狱卒,看样子是打算把拖出去掩埋。
“你这老头,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哎——你咋说话呢你,你快放开娘娘,她一直在救你呢。”
“娘娘?在我这儿不好使。”沈景弘嘴硬松开手,他又没失忆,不至于恩将仇报。
篱疏一言不发,走到自己的牢房内,想到一句谚语: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景弘看她波澜不惊,很不高兴:“嗨!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你男人干什么吃饭的?。”
篱疏瞄了他一眼,没有搭话,跟他说话就是浪费口水。
沈景弘又说了两句,见她还是充耳不闻,用眼神鄙视了她一番,也就不再自讨无趣。
饿,真饿,这会再看那牢饭倒成了美味佳肴,端起来刚要吃,听得大喝一声:“嗨!”
篱疏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白了他一眼道:“你鬼叫什么。”
“拿你的发簪试一下有没有毒。”
对啊,怎么忘了这茬,篱疏立即取下发簪插入饭菜片刻后取出,发簪流光四溢,没有丝毫变化。
“没事,你吃吧。”
篱疏没言语,扒拉两口,实在吃不下搁一边了,天牢里难得一片安静。
慢慢的隔壁的牢房内出现了异样,两个朝廷钦犯都精神亢奋,呼吸急促,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