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乙墨澜没好气的回一句。
“哦——”篱疏霍然明白,“瞧我,真不是精明人。”可不嘛,墨子没封王之前当然是皇子了又排行老三。
“对了,我还得拜见父皇呢,我答应陆茗幽赦免陆家死罪。”篱疏气息不稳。
“你,这怎么可能,造反谋逆是抄家灭九族的重罪,怎么可能赦免。”
乙墨澜顿觉头疼,篱儿是不知道皇权的威严,皇家颜面的重要。
“啊??那我岂不要食言?”篱疏惊讶,“也不对,容王的命还比不过陆家众人的命?。”
“你先休息好再说。”
“还休息什么呀,哪有心情休息,现在就在见父皇!”
“篱儿……”乙墨澜后悔跟她说这些了。
“走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那怎么行。”
乙墨澜是断然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父皇什么人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皇上执笔凝视,奏折上的字很清晰:奏禀圣上,灵渡之战……
邢宇台这老狐狸,本来就要找他清算的,他倒自己先请罪了,朱修倒也无恙,如此看来墨澜那两口子没意见的话可以重轻处置了。
“皇上休息一下,喝杯茶。”曲公公端着茶水呈上前。
皇上闻言接过茶杯呷了两口,问:“老曲,你说说这篱儿这丫头能母仪天下么?”
“这,这,老奴哪里知道啊,但凡事都可以学嘛,谁也不是生下来就能啊。”
皇上闻言点点头:“有点道理。”
这时听得通报:“雍王、雍王妃觐见——”
皇上闻言正了正衣冠,端坐着。
一通行礼问安后,皇上赐坐,然后才问:“墨澜,你们有事儿?”
篱疏想开口的,乙墨澜抢先一步道:“父皇,四弟已经转危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