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真是狠心,怎么把娘亲吓成这样。
“咳!”
“咳!”
孙老大干咳了两声,他看出些不对劲,儿子怎么还能抓着手不放,这可不是好苗头。
“儿大要避母,继业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个名头就是切不可起了闲言碎语。”
“父亲说的是什么话?我已磕了头认了娘就应该在娘亲身边,免得再遭逮人迫害。”
“你说什么?”
孙大海怒喝道:“给老子滚出去,我要跟弟媳妇说家产的事情。”
孙继业一缩头,他还是有些畏惧之心不甘的出了门。
门被关上,苏明月又变成一副惊恐模样,就像受惊的小白兔。
“别怕,我是你大哥还能伤害你不成……再者现在你认了继业做儿子,那我作为继业的父亲,我们关系岂不是更近了。”
孙诚又靠近了些。
“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将来也过得艰难……大哥会护着你的。”
“你要挠他们,挠的他们心痒难耐。”
脑海里适时响起宋池的话,苏明月不明白能考中案首的人怎么这么不正经。
她又开始耍手段了,要同时对付父子二人,对她来说挑战不小,不过为了那些家产也值得!
这官司要是赢不了,我就传扬出去,让人知道你个案首有多污。
苏明月暗自咬牙。
第二日,晨光微熹,县衙门口对面的墙边就已聚集了不少状师,每个人都眼含怒气,义愤填膺!
“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走!”
简短对话后,他们就直接走向县衙,在门口的衙差赶紧上前拦住,“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告状!”
说话间,每人都从手里拿出一个状子。
衙差当场懵逼。
今天是放告日也就是衙门接状子的日子,刑房吕总书亲自接状,刚坐定就见到状师们排成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