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你问她去。”
谢文山将这种有些难堪的事扔给妻子,扬长而去。
客厅里。
谢琉璃安静坐着,帷幕依旧掩着她。
她身边的那个丫头也依旧木着一张脸站在她身侧。
李氏已经更衣梳洗过。
虽然跟谢文山撒泼的时候像个泼妇。
这会儿沉静了眉目,却也是明媚夺目,一派雍容华贵,毕竟当初谢文山娶她看中的就是她的美貌。
站在她身边的刘妈妈咳了几声,提醒道:“大小姐,夫人到了。”
谢琉璃的帷幕动了动,似微微颔首,唤了声:“母亲。”
李氏眼中的厌恶更深了几分,当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长辈来了,竟也不知道脱帽起身相迎。
这般做派,将来配个管事的都是抬举她了。
“她这一身也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我瞧着都要长虱子了,你们就让她这样来见我?”李氏以手掩鼻,话是对刘妈妈说的,怨怼也是真心实意。
刘妈妈忙道:“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带大小姐去沐浴更衣。”
李氏道:“带去柴房洗吧,别脏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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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刘妈妈走到谢琉璃身边,想带她离开,却听黑色的帷幕下传出大小姐依旧木然的声音:“母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的衣裙是捡来的?”
李氏不耐烦道:“你当我不知道那些泥腿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