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年少起就是娇贵的人,是个被人伺候的。
能让她心甘情愿伺候他。
这份情意,他不能拂了。
谢文山忍着难受将那一碗药喝了。
李氏便扶他躺下。
自己端了药渣出来倒。
忽听后发换来一阵马蹄声。
她下意识的回首去看,见郁郁葱葱的树林小道上行来一队人马。
都穿着铠甲,一看就是兵将之流。
李氏心里一突,手里的药渣都不敢倒了,立刻缩回了车厢里。
谢文山歪在褥子上正难受着,见她脸上大变的退回来,忍不住呻吟着问她:“夫人,怎么了?”
李氏勉强打起精神道:“外面过来了一伙兵将,我有些害怕。”
谢文山道:“怕他们,做,做什么,一伙莽夫,陛下,陛下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