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琉璃没有回应,只看着他,“你身上又不难受了?”
慕席玉眼中的蜜意都快流淌出来:“你在我身边,我就不难受。”
……
谢琉璃:“既然不难受就起来吧。”
慕席玉圈抱着她的腰赖着不起:“心里不难受,身上还难受呢,流筝再抱我一会儿,我们都两年不曾见过了,我好想你。”
谢琉璃在心里叹气。
想起那十八年里,他总是这样。
有时实在推不过去,是亲近过几次。
但也就是浅尝辄止,如何就能有孕了。
便是海龙一族应当也不会如此轻易吧。
怕不是这条龙又在诓骗她。
“你是不是又不信我?”慕席玉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抬起脸看她,“两年前你要走,解契那天,我缠着你上了床榻,那一天咱们做了什么,你忘记了吗?”
谢琉璃身子一僵。
忽然想起来,十八年期限已到,他的情绪很是低落,但却也没有不守承诺。
只是在解契前为她摆了场践行酒宴。
席上的酒不知是什么酿的,她喝了几杯便有些醉意,慕席玉又一直缠着她,示弱眼泪两件套用上,她和他还真是上了床榻。
往日里,他不是没缠过她,但至多也就是亲吻。
这一次好像确实过火了一些。
他引着她,让她把他的身子玩了个遍,她也过火了一些……
该不会就是那天……
慕席玉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再次抱住她,声音轻轻的:“流筝,你知道的,我从出生便没有了母亲,龙王又一心置我于死地,我幼年时过的很是艰难,是以我不想咱们的孩子从出生就也没有母亲。
流筝,别不要我和孩子好吗?”
谢琉璃许久没有说话。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这一次她有了五感,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手背上,氤氲出一片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