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功德,我来了!}
{我都没抢到两只。}
{不知道我们的选手什么样了,卧槽,蝶衣,蝶衣,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
{别吓我啊!这小脸咋刷白刷白的?你倒是动动啊!}
“咳咳咳…”
蝶衣睁眼睛就看见床头柜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默默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她还是再睡一会吧!睡醒了就能恢复点神识,就不用喝药了。
“唉!醒了就把药喝了!”
“我不,我再睡一会就好了!”
“听话,这药是专治神识的……不苦。”蝶衣睁开眼睛,由钟离扶靠在床头,喝下那碗酸掉牙的汤药。
蝶衣痛苦面具,“是不苦,但是为什么会这么酸,比千年的老陈醋还要酸。”
“感觉如何?”钟离问道。
蝶衣尝试着牵动神识,果然可以,接着,瞬间床上出现好几十瓶丹药。
随后刚有点血丝的脸又变得惨白惨白的,“咳咳……”
然后就咳出血来。
钟离:Σ(っ °Д °;)っ
钟离很快镇定下来,扶蝶衣躺下,给她擦血。
钟离扫了一眼床上的几个玉瓶,“哪瓶是你吃的。”
“咳咳,养神丹。”
钟离将刻有养神丹的玉瓶打开,倒出一粒九条金色丹纹的丹药喂给蝶衣。
入口即化,丹药进入蝶衣口中后化开,一股清流扫过神识之海,安抚了原来暴乱的神识。
时隔多日,蝶衣舒展开久皱的眉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钟离检查完蝶衣的情况不由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