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来新开始冒火,容任厚一出手就碰到了时来新的逆鳞,成功激起时来新的怒火。
“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因为凡是威胁过我的人,现在已经不会说话了。”时来新说的是大实话,这段时间以来被松弛生活熄灭掉的杀意,又被激活。如果冯开诺、冯鸣他们在场,就知道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其实是包含着非常严重的警告。
是的,时来新的确起了杀心,在南昊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以杀戮来消除威胁。容任厚当场说的这一番话,时来新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杀了他。
这股冷冰冰的杀意笼罩着房间,有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冷战。
容任厚也感觉到了,但嘴巴还在硬气:“我好害怕哦,哈哈。今天实在太搞笑了,居然有人反威胁我,哈,真是活久见。”
时来新不说话,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在手里搓揉了一下,然后扔到容任厚面前的桌面上,大家一看,那是个金属麦克风,刚才用来唱歌来着,现在它被捏扁掰弯了。
房间里的人们,不管哪一方,都不会说话了。这还是人吗?
“你觉得这是个威胁,那就是吧。”时来新说这番话的时候轻描淡写,裴源敬和那些小妹妹眼里都要冒出星星来。
经过时来新这么一出,敌我双方好像都突然失去了兴致,对抗的气氛很快凉掉了。
容任厚折了风头,走的时候有些灰溜溜的。他带着来时的几个人,走到外面的大街上,坐上自己开来的汽车,然后驱车离去,头顶上的泡影跟着车子一路远去。
房间里有位同学拿起那个被搓揉过的麦克风,仔细瞧了几眼,道:“我说新哥,这真是你弄的?你还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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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新翻白眼:“什么话,我当然是人。”
大家哄堂大笑。
聚会在凌晨时分才散,时来新送喝了不少的裴重名回去,其他几个同学挑好了目标各自寻欢去了。
裴重名一上车就变得很清醒,时来新怀疑这小子过去经常在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