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郑文林,未必知道真假。
要是说出价格,不就能分析出真假了吗?
他一说话,苏云阳就知道他的那点心思。
于是苏云阳呵呵一笑道:“师兄,如果我说这幅画是假的,你有何话说?”
蓬凯伦像是揪到苏云阳的辫子似的,高兴的都从沙发上跳起来了。
“师父,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这幅画可是您老亲自鉴定过的,的确是真品,现在他说是假的,这成心是跟您过不去啊!”
“而且他的眼力也不过如此罢了,您老常说学问不一定代表眼力,有的时候知道也未必看得懂,现在他不就是在胡说八道吗?”
曾昭怡跟邹庆闻也都惊讶的看向童兴武。
童兴武的脸色虽然不好看,可并不是像蓬凯伦说的苏云阳是跟他过不去。
而是切实想知道这幅画为啥是假的?
“徒儿,这幅画何为假?你跟师父好好说说!”
苏云阳还没有说话呢,蓬凯伦却极其不耐烦的说道:“师父,你还问他干嘛?都说了他是在胡说八道,他说的话你也能信?”
“帝都可不是云城那个芝麻大的地方,没见过好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几次机会都给他了,可是苏云阳发现这货是蹬鼻子上脸。
那可就不惯这个臭毛病了。
于是苏云阳转头冷眼看向蓬凯伦,冷然道:“你既然说我胡说,那如果我要说出这幅画为何是假的,你给我磕头上茶呗?”
蓬凯伦大言不惭,毫不犹豫的说道:“好,一言为定,那现在请你指教指教吧!”
苏云阳也不再客气了。
只要师父不生气,不怕丢面子,蓬凯伦那就是个垃圾。
“画工方面我就不说了,因为没有具体的画作进行参考,我就说一点常识吧,你们看画里的这头猪,那下巴都抬到天上去了!”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猪这种动物是不可能做到抬头动作的,因为猪的脖子极其的短,根本抬不了头!”
“你们看这头猪的脑袋抬的,就好像大师兄你现在的模样似的,而郑文林的画作也在民国时期出现过,所以这幅画是民国时期仿郑文林的作品!”
“虽然是仿,但是仿造者估计也是对原着惊鸿一瞥,才会把猪画成这个鬼样子,所以这幅画,赝品,假的,50块都不值!”
话音落下,众人齐齐的看向那头猪,脸色瞬间又惊讶,又黯然。
童兴武觉得脸上都挂不住面子了。
这幅画他花了600万入手,当时鉴定的时候,只是看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