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烈酒入喉,热辣滚烫的灼烧感在胸口处激荡滚动。
“渐渐地,我们当过山匪的事情逐渐传到了城里,就算想找份营生,也无人收留。我们当时饿得不行,日日风吹日晒,躲在狭小的巷子中,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那些什么骄傲、自尊全部在被饿死的边缘退散。”
“我们生出歹意,一日趁着夜黑风高,劫持一穿着得体的醉汉,想逼他交出身上钱财。待那人酒醒,见自己被绑也丝毫不恼火,与我们交谈之间,轻松便解开了绳索。”
“他同我们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于是他毫不吝啬教会我们这些杂耍卖艺挣钱的本事。”
“渐渐地,我们的杂耍有了名气,日子才渐渐好了起来,买下了不远处那座破旧的小院。虽然寒酸,但至少能为我们遮风挡雨。”
几人互相看着,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可曾见到过教给你们手艺那人?”
那人摇头。
“之后我们也找过他,但一直未曾找到,他就好像从这城镇之中消失了一般。”
“我们在那院外埋了一坛我们压根舍不得喝的好酒,就是想有机会能当面感谢恩人,但始终没有寻到他。”
沈凌霄眼神不大明朗,自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你们现在还想参军保家卫国吗?”
楚寒雪突然站起身,眼神中的星光,点燃了那人心中早已熄灭的火。
“当然想。”
随即,他摇了摇头。
“想有什么用,就凭我们几人那当过山匪那段实打实的历史,怕是他们不会同意的。”
“他们会的。”
楚寒雪眼神坚定环视众人,目光在对上沈凌霄的时候莞尔一笑。
沈凌霄宠溺点头,配合她。
“嗯,一定会的。”
两人越是甜蜜地互动,楚瑾辰便越是觉得扎心。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