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这个认知,我就真的只想快点下班。
“阿岚,这几天钴蓝郡有什么事吗?”张弛脆生生地问。
“没什么事,张总是来指导工作吗?”虽然十分疲惫,但我还是迎上去,做好作战准备。
面对三番四次陷害我们俩的人,我能有多卑躬屈膝才能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呢?
“阿岚,你何必这样说话呢?”阿芳义愤填膺地帮着说话,而张弛马上心领神会,祭出大杀器——小媳妇态势,惹人垂怜。
“我又怎么样说话了,是不是对领导不尊重呢?”我忍不住对着阿芳吼。
明知道她们是一丘之貉,不抓个现行戳穿你们的阴谋诡计,我都是给你们脸面了。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懂的事可多了。
“芳姐,不用帮我,现在她们俩肯定都觉得事情都是我瞎搞出来的,我就是一门心思就是要陷害她们,挤走她们……”
你不会,你只会想在我们面前显摆,然后,让我们帮你完成领导指名道姓要你完成的事,然后,你好拿着我们做的成果去邀功领赏,挤走了我们,你去哪里找那么通晓来龙去脉,又那么做事干净利落的人啊?
张弛肯定在雷沙口中、平日对待孟子斐的态度中得知,孟子斐这个关系户,在公司地位并不超然,反而是雷沙两位才是掌控着实权、位于权力核心位置,此次雷沙的故意挖坑,事前没一点声张却在死亡限期前告知,让孟子斐去完成不可能的任务,疯狂试探,而孟子斐和我的力挽狂澜,也只能证明孟子斐并不是一个草包,却赌不出她和她妈这一族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如何。因为,自从上次回巢短暂惊鸿一瞥后,老板由于身份地位的缘故,回港出席香港回归周年纪念晚会,而相比之下,证照过期,资产转移此等小事,明摆着雷沙值此去欺负孟子斐的小事,当然不会值得一个越洋电话去通知老板!因此,与其隔着一层关系去讨好孟子斐来接近老板这位权力中心,还不如直接贴近雷沙来的稳妥。
因此,她也不怕得罪孟子斐,甚至蛐蛐和拉踩她。当然,聪明如她,如无必要,必定不会亲自动手,只会怂恿周边的人加入混战,好渔翁得利,例如,阿芳便是个好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