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扈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那个黑袍人一眼。
杜房鸣恋恋不舍:“嗯嗯,褚掌柜慢慢走啊,天黑,小心别摔着。”
等褚芙的身影一消失不见,他就立马回头醋溜溜的怒瞪谢以骞。
你们竟然早就认识!
*!好嫉妒啊!
他的目光冲向还昏迷着的那个黑袍人,决定化悲愤为杀欲。
黑袍人醒了,发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像是捆粽子一样。
他一抬头,就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三个庞然大物,而自己完全被他们的阴影遮挡,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到底谁是反派了。
谢以骞首先发问:“一直以来只抓得到你们这种小喽啰,你们的主子是谁?”
黑袍人盯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我们忠于陛下。”
杜房鸣打一下他脑门,“骗鬼呢!”
还想泼脏水到我们陛下身上!
刚打完他就发现了端倪,大惊失色:“等等!他想咬舌自尽!”
秦元眼疾手快放了一团布在他嘴里,堵住他的嘴巴。
见他一言不合就要自尽,杜房鸣更生气了,要不是怕自己伤口会裂开真想踹他一脚,“接下来我们问,你点头或者是摇头!”
“为什么绑架凌扈却不杀他?他和你们主子有关系吗?”
褚芙特意带走凌扈,也是有这么一层原因在,他们要询问有关凌扈的事。
黑袍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