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问为啥不敬酒,而只是给人家添菜呢,只能说不会喝酒,而且未成年禁止饮酒。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金色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雄鸡昂首挺胸,接连啼鸣三声,仿佛在向人们宣告新一天的到来。此时,太阳已高高升起,照得人暖洋洋的。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声音犹如魔音贯耳一般,吵得躺在床上的李晓剑心烦意乱、不胜其扰。尽管满心不情愿,但他也只得无奈地从床上爬起,伸个懒腰后开始慢悠悠地穿着衣裳。
一旁的冬儿瞧着李晓剑那张睡眼惺忪、满脸倦容的模样,不禁轻声说道:“侄少爷呀,您可别再贪睡啦,姥爷正在客厅里等着您呢。我已经替您将洗脸水准备好了,您赶紧洗漱一番吧。”李晓剑听后,心中暗自嘀咕,总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眼熟。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别无他法,只好乖乖听从冬儿的安排行事。待他匆匆收拾妥当之后,便快步朝着客堂走去,准备去找尉迟恭。
当李晓剑迈着轻快的步伐踏入客堂时,他一眼便望见尉迟恭端坐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神情肃穆庄重。而在尉迟恭身旁,赫然站立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这不禁引得李晓剑好奇地多瞧了几眼。只见这位少年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那眉宇间流露出的英气令人眼前一亮。其肤色与尉迟恭颇为相似,但又有细微差别——他尚未长出胡须,面庞显得更为光洁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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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剑心中暗自思忖,却并未过多纠结于此,而是径直走向尉迟恭,恭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问候道:“叔父,早上好!”
尉迟恭微微颔首,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应声道:“嗯,剑儿来了,快快过来,快到这边来,叔父要为你引见一人。”说着,他向李晓剑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近前。
待到李晓剑走近,尉迟恭指着身旁的少年,对他介绍道:“剑儿啊,这便是我的儿子尉迟宝琳,也是你的兄长。他一直在外忙于事务,直到今日清晨方才匆匆赶回。若不是如此,昨晚你们便能相见相识啦。”
听闻此言,李晓剑连忙转过头去,再次朝着尉迟宝琳深施一礼,郑重其事地说道:“小弟李晓剑拜见兄长!”
尉迟宝琳见状,赶忙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李晓剑的手臂,笑着回应道:“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你以后对待我,就像对待怀道那样随意自在便可。”说罢,他亲切地拍了拍李晓剑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友善与关爱。
而端坐在一侧的尉迟恭,目光专注地凝视着眼前正在发生的场景,他那饱经沧桑的面庞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宽慰的笑容。此情此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往昔岁月里,他们兄弟数人与秦王一同征战天下的豪情壮志。遥想当年,他们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际,于沙场之上纵横驰骋,所过之处敌军皆闻风丧胆、望风披靡。那些金戈铁马、浴血奋战的画面,至今仍历历在目,宛如刚刚才经历过一般清晰可见。想到此处,尉迟恭不禁轻声喟叹道:“唉,终究是老咯!”然而,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将视线重新投向眼前的两名年轻人,并开口说道:“剑儿啊,从今往后你就跟随宝琳好好练习武艺吧。他会传授给你鞭法、枪法以及马槊之术。咱们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来,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够战胜他,那么就算是成功出师啦。不过嘛,孩子们切记要懂得适可而止,切不可因一时好胜之心而误伤了彼此。好啦,话已至此,你们赶紧去吧。”
听闻此言,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双双朝着尉迟恭抱拳躬身施了一礼,接着便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渐行渐远了。
尉迟敬德依旧静静地坐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个少年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再次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之情。良久之后,他又一次喃喃自语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