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正是我与先生正沉浸于棋局之中嘛!要知道,在下棋的时候必须得全神贯注才行,若是有丝毫的分心走神,那么极有可能会导致整盘棋局都输掉啦!
听到此处,李晓剑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缓缓开口道:“哦?真的如此吗?行吧……也只能说你们两个运气好、命够大了,要不然呐,此刻你们二人恐怕都得躺在这儿喽。”
李明一听这话,顿时满脸不爽地嚷嚷起来:“嘿!我说你在那儿一个人嘀嘀咕咕些什么呢?什么叫做我们俩命大啊?”
李晓剑见状,赶忙连连摆手解释道:“哎呀,没有没有,别误会别误会哈。哎对了,李明,你到现在都还没给我介绍一下呢,这位老先生究竟是谁呀?”
李明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般说道:“哟呵,瞧我这记性!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杜夫子——千古名臣杜如晦啊!”
李晓剑闻听此言,瞬间瞪大双眼,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一般,脸上尽是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半晌合不拢,突然他失声惊叫起来:“什么?您……您竟然就是那位大名鼎鼎、有着‘房谋杜断’之美誉的杜如晦大人?”声音之大,犹如平地惊雷,震耳欲聋。
而那杜如晦呢,其实早在刚才两人的交谈之中便已洞悉,面前这位年轻人同样流淌着当今圣上的血脉,实乃皇亲国戚之后裔。只见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捋了捋下巴上那几缕花白的胡须,然后悠然自得地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缓缓开口说道:“嗯,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后生可畏,真可谓是后生可畏呀!”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李晓剑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双膝跪地,对着杜如晦连连叩头,口中还念念有词地道:“后世晚辈李晓剑,今日有幸得见先人尊容,特来拜见!”说完又是一阵磕头如捣蒜。磕完头后,他这才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双手交叉抱拳于胸前,一脸郑重其事地再次说道:晚辈带家师向您老问好,
这话一出,倒是让杜如晦有些始料未及,他微微一怔,随即饶有兴致地问道:“哦?如此说来,不知小友口中所提及的家师究竟是何方高人呐?”
李晓剑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板,脸上流露出无比崇敬的神情,朗声道:“回杜先生的话,我的大师父乃是威震天下的护国公秦琼,秦叔宝;我的二师父则是英勇无敌的鄂国公尉迟敬德!”
听到这话,杜如晦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微张着,半天合不拢来,心中暗自惊叹道:“芜湖!真没想到啊,这年轻人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竟然已然身怀两家绝技,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呐!”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既然你是他二人之徒,那咱们也算是颇有渊源啦,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客气拘谨。想当年,我们三人一同在朝堂之上为陛下效力,只不过分工有所不同而已,我呢,是个舞文弄墨的文臣;他俩则是驰骋沙场、奋勇杀敌的武将。若论辈分,你理应尊称我一声叔父才对哟。”
李晓剑闻听此言,连忙恭恭敬敬地再次向杜如晦行了一个大礼,口中称道:“叔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拜!”只见他双手抱拳高举过头,然后深深地弯下腰去,动作标准且礼数周全。
见到这般乖巧懂事、彬彬有礼的晚辈,杜如晦脸上顿时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宛如春日暖阳般和煦温暖。他赶忙上前几步,伸出双手亲自将李晓剑搀扶起来,并连连说道:“侄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呀!无需多礼,以后啊,你就在此处与李明一同吃住,把这儿当成自个儿家就行啦!”
好的,叔父!那侄儿就在此叨扰您啦。
叔父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嗯,没事没事。今天这时间啊,过得可真快,眼瞅着天色也不早咯。你们两个小家伙呀,等一会儿可要记得到餐厅去用晚餐哦。吃完饭后呢,今晚你们就暂且先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吧。行啦,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失陪喽。”说完,叔父便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