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也早该死了。”
两人再对视一笑,又看向前去。
“寐……”希尔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脸就被水给淹没了。
“我……”源妃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脸就被水淹没了。
只有水中的气泡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
水中还能看到投下来的白光,但这白光似乎越来越暗淡,最终眼前一片漆黑。眼皮沉重地合上,身体似乎被抽走了力气。
突然,希尔斯的右眼似乎显出了微微的蓝光。
在大自然的潮水面前,冰眼的这点可怜的冰结根本起不了作用。与其再耗费体力在这无谓的抗争上,还不如听天由命。
然而,冰眼却持续地抗争着,就像心跳搏动一样,发出的蓝光一次比一次强。与此应和一样,源妃的身上也流转着白色的光芒。
也许,这就是通性吧,每一个佐田贵子的弟子、弟子的弟子、都将意志以某种形式流传下去。即使天无时、地不利、人未和,都要尽自己生命的力量去守护,甚至与世界为敌。佐田贵子是这样、莎尔曼是这样、海莲娜和佐田美咲也是这样。
不论如何,只要舍命去做,就一定能成功。即使失败,也是世界的错。把抗争的火种传下去,继续面对这个荒唐的世界。
强大的朔风将其他一切都吹得粉碎,就好像居合斩搅起的锋流。随之接上的就是万里的冰冻。铸造起青碧色的大坝,水涨到顶,正好在巨型冰坝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