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裹上厚大的浴袍，暖暖的。

春花依偎在郑晓的怀里，激情散去，只剩满身疲惫。

她眯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把郑晓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背在脸边，感受着郑晓炽热的温度。

郑晓看出春花的困意，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说道：“小嫂子，困了就闭上眼睛。”

春花执拗的摇了摇头。

虽然一切的感觉是那么强烈，春花害怕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梦就醒了。

郑晓一阵心疼。

把头抵在春花鬓边，温柔的说道：“小嫂子，你放心，这次我不会消失，再也不会消失了。你会在下一个天亮看见我，在阳光下拥抱我。以后我们的路很长，长到我们过完这辈子。”

郑晓声音哽咽。

他恨以前那个胡作非为的自己。

更恨在自己不在的这两年，让小嫂子吃了那么多的苦。

手指温柔的拨弄春花鬓角的碎发。

郑晓身上独特的香味钻进鼻子里，春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春花是真累坏了，竟一夜无梦。

嘴唇湿湿的。

春花猛地睁开眼睛。

面前是近在咫尺的脸，鼻尖是郑晓灼热的呼吸。

嘴唇被温柔的啃咬着。

春花瞳孔收缩，心脏也快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春花浑身通红，连呼吸也变得滚烫。

嘴边传来郑晓略带磁性的呢喃声。

“小嫂子，你醒了，初一快乐。”

春花慌乱的眨着眼睛。

她记得睡了一觉……

这……

还是在做梦？

春花还没反过来，郑晓一个翻身，压在春花身上。

嘴巴却未在春花的嘴上移开。

他坏笑道：“既然你醒了，我就可以弄点大尺度的了。”

缠绵片刻，只留两人滚烫的呼吸。

春花盯着郑晓。

如果昨晚是梦，她现在清醒的很。

可郑晓明明只可能出现在梦中。

春花拽着郑晓的手，看着左手食指上刻着自己的名字。

“我把身上纹的东西都洗掉了，只剩这一个，它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