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口后不知怎么的身后就一阵冰凉,连忙改口道:“不过还有间柴房。”
听此少年当即就要换下一家,不过风泽县太穷只有一家酒楼。
“行,柴房我们也租了。”
陆千凝清冷的声音传来,示意师弟给钱,后者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三十文,结果也是意料中的他睡进了柴房。
晚上风雀依没一点困意,她很想找话题,让自己变得不那么高冷,但一只鸟和一个人根本没话题可聊的。
她是这么想的,陆千霜也这么想,一晚上她们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不过陆千霜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
风雀依没睡,才化形的根本睡不着。
白天当紫气透过窗户传到两人脸上,几乎同时针眼,又是尴尬的面对面,二女几乎同时起身往外走,即尴尬又觉得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样。
陆千霜去柴房叫醒师弟,该离开了,老狐狸已经帮他们解决了民怨,在钱胖子年迈之时给予最深度的恐惧。
风雀依趁着空隙随便找了几个人问他们了不了解乾元宗,给出的答案都是“没听过”。可能就穷乡僻壤的原因吧,但钱胖子一家肯定知道。
三人一行离开风泽县,路上的两女都和冰块一样,还是少年找话题打破沉寂。
“风姐姐,现在可不可以说说怨气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啊?”
陆千凝也来了神采,满意的看了眼师弟,看来留着你并不是一无是处。
人都走了还有啥秘密不可说的,风雀依点点头,轻吐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正好是严冬,知县让周围曲泽村的里宰贡献一百只鸡,但一百只鸡几乎是从五十多户人家里搜刮来的。
然后他们把鸡送上山拜狐仙,其实也只是编个理由剥削百姓,就是这一百只鸡拆散了几家人,也饿死了村子大部分的老人。”
怨气也就是在这时慢慢产生的。而当时山里也没啥食物可获取的,加上狐仙的道场在那里壮汉们也不敢上山打猎,怕触怒了狐仙从而惹下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