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风雀依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

终于开宗大典结束了，她直接找上贺昀，问他请自己来的真正目的。若是只为了做个见证，大可不必。

结果后者说出了一个无礼的要求。“我想再看一下你的元神。”觉得可能冒失了，他又连忙补充道：“放心，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如果不是，他就会彻底放弃。

可话一出口，就招来了对方的白眼，倒不是担心他会下黑手，而是自己反复确认前世和这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为了让他死心，还是散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元神之力，然而事实和她想的却不一样，贺昀看到后却是出现了激动。

风雀依赶紧收回了元神，冷笑道：“我前世也是妖，可和你没一点关系。”

贺昀点点头，不在乎她的冷嘲，而是将一段记忆输送给了她。可以明显地看到对方的表情出现了变化。

这段记忆风雀依之前确实觉醒过，那时候人族还处于母系社会，而她不过是一个部落的普通女人而已。至于男人，夜里来，白天去。谁会记得他们长啥样。

“所以呢，我对你可没一点感情！”风雀依淡漠地道。

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但仅凭这点微薄的姻缘就想再续前缘，根本不可能的了。

“你误会了。”

贺昀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说话的声音都充满无奈。

今生再见，各持一方，人妖殊途。

“这还差不多，你我有如今的境界，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吗？”

风雀依脸色也缓和下来，作道侣不可能，前辈道友啥的倒没问题。

“嗯，多谢道友的开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