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国公夫人气得咚咚咚捶着胸口,陆惜宁赶紧过去搀扶,一边给母亲揉胸口,一边劝道,“母亲息怒,姐姐想来只是一时糊涂,好在那人只是个寒门子弟,没什么靠山,回头让二哥好好想个法子,想必能蒙混过去,总不能让姐姐杀人偿命!”
陆惜宁不懂武功,自然看不出那男人的真正死因。
还当是陆晚音挣扎时,一花瓶把人砸死的呢。
“至于姐夫那里,母亲也请放心,姐夫深明大义,想来不会因此责怪姐姐的。”话到此处,陆惜宁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但为了证明姐姐的清白,还请姐姐见谅,让府里的老妈子验上一验!”
此计不可谓不歹毒!
陆惜宁相信裴思恒对她的心,知道成亲三年,裴思恒从来没碰过陆晚音。
那么,陆晚音自然还是处子之身,一旦被验出已非完璧之身,岂不是要坐实了她红杏出墙?
就以陆晚音对这个妹妹的了解,纵然验出她是“处子之身”,也会提前买通验身的老妈子,趁着检查时,破了她的身子,佯装她的“不洁”。
更何况她此刻满身狼藉,根本没来得及清洗。
无论如何,一旦验了身子,陆晚音铁定没好果子吃!
心里明了,陆晚音冷冷一笑:“我倒是不明白了,母亲和妹妹此话到底何意?什么男人,什么清白?我今夜不过就是旧地重游,待的时间长了些,难道还犯了什么国法家规了不成?”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门外传来一道男音,陆从文黑着脸,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将此前在案发现场捡到的发簪,遥遥丢在了陆晚音脚边,寒声道,“这个你作何解释?”
陆晚音醒来时,就已经检查过了,当时就发现丢了支发簪,摄政王说不曾见过,她便料到遗落在了房里,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这,这不是我的发簪吗?怎么会在二哥手里?”她佯装无辜地说,“实不相瞒,我从宴上离席后,才发现发簪丢了,便吩咐小婵别声张,四处找一找,想不到竟在二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