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意难测,岂是奴才可以妄自揣度的?”太监总管道,“请罢,***,莫让皇上等急了。”
“哼!”静和公主面色一沉,不悦地翻了一眼。
见狗奴才不为所动,索性暗暗一咬牙,随众人入了宫去。
反正她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又是太后膝下唯一的女儿,总该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治她的罪。
静和公主坐着马车入了宫,却被太监总管吩咐,从小门进去。
“本公主可是堂堂大齐的嫡出***!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入宫就跟回自己家一般,岂能纡尊降贵走小门?”
太监总管道:“公主请息怒,这都是皇上的吩咐,若是不从这小门进,马车就得从玄德门进,穿过正阳门,再经过一条长巷,一路上怕是得遇见不少散朝的官员,还有一些做事的宫人。皇上的意思是,尽量不让旁人看见公主入宫。还望公主多担待。”
静和公主狠狠抿了抿唇,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晾他一个老太监,也不敢假传圣旨。
既然是皇帝的吩咐,她就只能遵从。
啪的一声,就把车帘摔上了。
皇帝还没下早朝,暂且吩咐静和公主,在御书房跪候。
静和公主一听是“跪候”,瞬间就怒了:“本公主又不曾做错什么,何故要跪候?”
说着一甩衣袖,就要离开。
太监总管连忙带人阻拦,皮笑肉不笑地道:“***请见谅,这都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不过是谨遵圣命,还望***莫为难奴才们。”
静和公主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些狗奴才一个个都剁碎了喂狗。
眼下不得不暂且收敛脾气,待宫人们都退出了御书房,这才不情不愿跪了下来。
一跪就跪了一个多时辰。
皇帝下了早朝后,就径直来到了御书房,才一踏进房门,就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身后的宫人颇有眼色,忙将房门关上,宫人们都在外头候着。
“皇上这是何意?”静和公主装傻,目光跟随着皇帝,委屈道,“我又不曾做错什么,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母后还病着呢,若是知晓了,只怕又要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