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还有一片花圃,花香怡人,姹紫嫣红。
院子虽不大,倒也干净明亮。
和陆晚音这个人一样,看起来干干净净,纯澈清透。
“王爷!”萧姨母见来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立马连滚带爬,哭着扑了过去,跪地叩首道,“王爷,请为命妇做主啊!”
“哦?”摄政王扬了扬眉,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你有何冤屈,说来听听?”
“命妇乃蓟州县令,萧宝山的夫人,来京城本是探亲的,也是裴家老夫人的妹子。今日头一回见着国公府的二公子,也不知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他竟纵奴仆行凶,上来就打了命妇耳刮子!”萧姨母边说边哭,“求王爷为命妇做主啊!”
“求王爷开恩,为我母亲做主!”
萧瑶儿见男人居然是传说中的摄政王,又这般年轻俊美,远比自家表哥强多了,心思瞬间就活络起来,立马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陆从文见状,拱手道:“王爷,休听这老婆子胡说!明明是她言语冒犯我妹妹在先,我一时气不过才……还望王爷明察秋毫!”
竟有此事?
陆晚音被言语冒犯了?
摄政王眼底瞬间就露出了一丝不悦,下意识瞥了陆晚音一眼。
却见陆晚音姿态端庄,站在人群中如明珠一般耀眼,却又平静得如一眼湖泊。
“王爷,纵然我母亲一时失言,说错了话,冒犯了表嫂,可我母亲毕竟是朝廷命官的家眷,来京中探亲做客,居然被国公府的二公子如此打骂羞辱,实在是欺人太甚!,”萧瑶儿恃美行凶,真真是我见犹怜的。
只怕天底下任何男人瞧见了,都不免生出几分怜惜。
偏偏摄政王不为所动,甚至连眼尾余光都不曾瞥过去一眼,浑然不把这位千娇百媚,楚楚动人的裴府表姑娘当回事。
闻听此言,甚至觉得此女实在聒噪,影响他欣赏窥探陆晚音的美貌了。
当即就阴沉沉地剜了萧瑶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