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闹结束之后,王庆文才郑重其事地说:“名单我后面给你,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我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这件事太重要了,重要到……如果你暴露了,你可能被当做生物切片研究去了。”
游欣蕾咯咯咯一阵笑,说:“那不会,我又不是达文西,被精神病院研究。”
王庆文说:“还有,我后面还有可能会有一些更重要的情报交给国家,你需要建立一个既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又能够安全地上交情报的方式,还不会影响我们。”
游欣蕾好奇道:“你的情报是从哪里获得的?”
王庆文想了想说:“公开资料。”
“去你的吧。”游欣蕾躲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五月的东京已经有点小热了,两人躺在浴缸里吹着空调,聊起了王庆文在阿美国证券市场里如何搅动风云,如何利用“预判”能力赚取二百多亿美金,当然,这部分钱还没有计算交税,估计在年底时王庆文还要缴纳一大笔税。但总体说来,这半年来王庆文利用金融手段,可是真真正正地给全世界上了一课,搞实业不如搞金融赚钱,搞研究不如搞投资赚钱。
“你也是这么认为吗?”游欣蕾问道。
王庆文短暂地想了一下,点头说:“以我的经历来看,的确如此,我用半年的时间赚取了搞实业的人一辈子或者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游欣蕾反驳道:“不,我却觉得搞实业更加踏实,所有金融都是依靠实业支撑,或者说所有金融者都是趴在实业者身上吸血而存在的。王庆文,你不能有这种荒谬的想法,金融只能当做阴谋,实业才是阳谋。你猜国家会用阴谋崛起,还是用阳谋崛起?”
王庆文呵呵一笑,怎么上升到国家层面了。
晚上,三菱集团的热情招待也非常具有日式风格,和孙正义的招待大致相同,然而其中有一个歌舞环节让王庆文瞠目,居然是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穿着略带成熟的服装跳着女团舞蹈,一群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看得津津有味,给参加的游欣蕾气得够呛,王庆文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