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可能，长期的禁锢和鲜少的外界接触，林珊的精神状态应该是被宁海控制了。”

余乐风沉声对小陈说：“这几天你先带人去把街坊邻居都盘问一遍，打听一下林珊的人际关系，看她有什么朋友？”

通常带有目的性的作案，作案动机多是谋财、情杀、复仇。

宁海银行卡里有不少钱，但是只进不出，他率先排除了谋财；情杀的的话多是第三者插足，婚姻对象对感情不忠，但是林珊早死了，而且她的交际简单，平日很少出门，也排除林珊有第三者的可能，所以情杀也不在考虑；最后就剩下复仇，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原因，凶手知道林珊被虐待，杀行凶人泄愤，为林珊复仇。

“是，不过……”小陈支支吾吾的说：“我们还查了宁海的人际关系，查到一些不一样的线索。”

“什么线索？”

“宁海的朋友都说他这人讲义气，对朋友好，对老婆也好，经常买首饰和奢侈品送给林珊。”

？？

余乐风怀疑自己听错了，“给林珊买？”

“对，他们说宁海打林珊不过是摆拍的照片，林珊身上的伤痕都是用化妆品做出来的假象，他们还发来几张林珊跟着宁海出去聚会时拍的照片。”

说完，小陈从手机中找出几张照片，是在酒吧或者家中的拍摄，林珊戴着耀眼的饰品，满脸笑容地挎着宁海摆拍，脸上、身上都是白净无暇，一点也不像被长期虐待的样子。

“不是说林珊很少出门吗？”

这明显跟邻居说的话相悖，哪个是真实的？

小陈摇头，“不知道，可能她平时少出门是为了怕别人看出她身上的伤痕作假，不然为什么强烈反对邻居报警？”

如果这么说，林珊极端的反常行为就有了解释。

余乐风却并不相信，网络上的视频中那些殴打的动作太真，可不像是假的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