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嘿嘿一笑,“放心吧,余队,我有分寸。”
他的手在助手的肩膀上轻轻揉捏,力道适中,让助手感觉到一种舒适的按摩。
“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耿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只是他刚说完,肩膀和错位了一样,“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在错位和正骨中间反复横跳,他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大,刺耳得很。
余乐风嫌弃地看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人,不满地训斥道:“耿直,你怎么回事?怎么伺候的?没看到咱们的良好市民不舒服吗?”
“哦!好,我这就改进。”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小声在他耳边提醒着,“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一直给你按摩,直到你说为止。”
助手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耿直的按摩手法有多厉害,刚刚那几下的更痛苦险些让他魂归天外。
“我说,我说。”助手终于忍不住开口,“那药是我在地摊上买的,老板说那药可以控制一个人,让他绝对服从自己,如果没有效果可以得到十克金子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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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助手紧咬着嘴唇抵抗肩膀上传来的疼痛,“那药本来就不要钱,老板说只有有效他才会来收钱,我想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这才拿那药试试。”
“你在哪买的药?”
助手却摇头,“在家楼下,但现在没有了,之后我看药效好也想再去买点,那人再没出现过。”
余乐风和朝瑶对视一眼,这么听来,卖药的人似乎就是奔着他来的。
“那人什么模样?”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她说那是他们老家的秘药,只卖有缘人。”助手的表情松弛下来,耿直因为他的老实交代并没有下狠手,一时间肩膀上还真有种舒适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找拘留所的所长下手?”
“当时我们领导正好请他吃饭,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才下药的,没想到真成了。”
一切听起来都是巧合,但从他拿到药到目前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一个巧合能解释的。
余乐风直接戳穿他的破绽,“那你为什么要骗赵淼去杀沈局?”
“我跟沈良有过节,听说他就在拘留所,这才让人去杀他的。”
“什么过节让你必须杀人?”
“他害死我女朋友。”
“怎么回事?”
“五年前我女朋友在逛街,他为了追捕犯人开枪,结果当场开始枪战,我女朋友中弹不幸身亡。”
“沈局开的枪?”
“不,是犯人,但如果他不开枪挑起枪战,我女朋友也不会中弹而死。”
余乐风狐疑的皱眉,他跟了沈局这么长时间,五年前他也在,怎么没有听过这件事?
“你女朋友叫什么?”
“梁娜。”
他紧接着问道:“为什么找赵淼?”
“他爸要换肾,好忽悠。”
“你怎么知道他爸要换肾?”
“我在医院路过听到的。”助手求饶道:“警官,我都说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你涉嫌杀人未遂,跟我们回警局。”耿直这才松开手放开他的肩膀,冰凉的手铐戴在手上。
可这也比刚刚的肩膀错位好,助手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先去把酒柜里的酒都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失心散。”余乐风对耿直说道。
耿直点了点头,开始逐一检查酒柜里的酒。
余乐风则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帮我查一个人。”
这话说的简明扼要,一个字都不浪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小子,用到我才会联系我是吧?”
“我能找你你就偷着乐吧!别废话,”
“懂不懂礼貌,我是你哥。”
“你要是不帮忙就算了,废话真多。”说着,他就准备挂电话。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