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我....没死么？”李清愚再问。

“不知道。”章鱼哥答。

“不知道？”

“因为我在你前面疯的，如今的我，是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而你其实也不是现在的你，甚至....都不是你。”

“好复杂。”

“是啊....”

....

啵。

啵啵啵....

不知不觉间，包围李清愚的泡泡，一颗颗破碎。

李清愚也在恍惚中清醒，低下头，静静看着手心。

那里，一片不规则的半透明灰色碎片，正缓缓下沉，宛如沉入海底。

“心灰碎片么....”

李清愚口中呢喃。

随着碎片彻底沉没手心，脑海中，苍白下方，骤然浮现一行文字。

【心灰：维度无限，无限唯我。】

“呵，和苍白一样口气大。”

扫了眼苍白【万物加点，有我无敌】的介绍，李清愚笑了笑。

心念一动。

瞬息间，更多关于心灰的信息浮现。

大意为，只要他收集到足够多的情绪，就能开启无限制穿越。

何为无限制穿越？

比如一本随手购买的小说，诗歌，杂谈，乃至现代社会的电视，电影，动画，甚至是他曾经做过的一个梦，只要他记得，且符合最基本的生存条件，就都能穿。

甚至，还能以主角或配角的身份穿过去。

正面情绪收集的多，能选主角。

负面情绪收集的多，选的就是反派。

“似乎和轮回往生诀的性质差不多，看起来这心灰和苍白一样不咋地？”

“啧....”

“说到底，还是黛粉与深红比较厉害，也不懂她俩打得如何了。”

李清愚摇了摇头。

对于心灰的出现，他并没太多意外，也没什么惊喜。

毕竟....

他的挂，太多了。

“穿越什么的....无聊。”

他本以为章鱼哥与派大星，千方百计送给他的快乐心，会来个狠的，没想到只是为了送个挂？还是说，因为他没吃，而是捏碎的缘故，所以只剩了挂？

“师父，师父！~”

盔盔见李清愚看着手心发呆，晃了晃李清愚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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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空之上的婴儿海洋，还在不停的汹涌澎湃。

李清愚这才有功夫，观察这打断了他吃下快乐心的婴儿海洋。

“贞英？”

李清愚有些失神。

他的感觉没错，确实是贞英啊。

只不过....这么多的么？

就在李清愚将目光看向婴儿海洋的瞬间，原本汹涌澎湃，却异样安静，似乎都在闭目安睡的婴儿海洋，忽然有了反应。

距离李清愚最近的婴儿，陡然睁眼，看向了李清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