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只手。

抓住了西王母的手腕。

“放心，有我。”昊天声音平静。

“你？”西王母愣了愣，迷惘的眸中悄然泛起点点希望，“对了，你能叫来师父，快让师父出来，他一定有办法，他当年可是差点成为洪荒天道的。”

“不是师父，是我。”昊天重复道。

西王母抬起头，呆呆看着昊天。

“师父，早就死了啊。”昊天平静的脸上，泛起温柔，眸中爱意泛滥，“在师父被新天道压制得魔性爆发，准备献祭洪荒众生，抢夺天道之位的那天。”

“我，吃了他。”

“只可惜魔性难除。”

“小西，这些年....辛苦你了。”

“昊哥哥....”

西王母眼眶泛红，带着丝丝委屈。

“原来，原来你一直没变，我就说当初的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无缘无故成为了刽子手，你明明也是爱着这个世界的。”

“不。”昊天伸手轻抚西王母的脸颊，“我只爱你。”

“你爱众生，我就陪你一起爱众生。”

“现在，看我的吧。”

说罢，昊天身后光明大方。

刹那间，三十三重天尽皆震动。

当初，他还是个孩童时，误食先天至宝混沌丑牛珠，虽无法消化，但每时每刻，都会令他的力量增长。

如今....

不知多少亿年过去。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

“不。”

这一次，西王母抓住了昊天的手。

“昊哥哥，算了。”

“我也爱你啊，又怎么舍得你冒险....”

“既然这个洪荒废了，我们....再去生个洪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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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愣了愣，微笑回应：

“好。”

.....

“什么是爱呢？”

向着梦境缓缓跌落的李清愚，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这个疑问。

是盔盔？是贞英？

还是后来的云静歌，或者跟随而来的涂山雪雪？

他感受到了岁岁的痛楚。

是为了他么？

这....

也是爱么？

“姐姐，你说呢？什么是爱？”

李清愚重新睁开双眼。

“姐姐？”

努力拉扯着李清愚的盔盔与贞英一愣。

清愚....到底在跟谁说话？

“问你呢，李月圆。”

李清愚叹息一声。

“还是该叫你....四姨娘，小白蛇？”

一瞬间。

盔盔与贞英的眸中，茫然了。

正带领‘玩家’攻城的岁岁，猛的捂住胸口，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伸腿的云静歌，伸尾的涂山雪雪，还在幼儿园的二三五六七姨娘，乃至朝歌皇城之内的帝乙，眸中全部浮现出了茫然色彩。

即将遮蔽天际的暗红触手，也盈盈闪烁。

它们即将遗忘自身！！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