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川语气淡然，“我当然是认真的。”

沈总沉吟两秒，“很抱歉，我不能接受您的报价，更没办法给您太高的优惠。”

“为什么？”曹川皱眉。

沈总面无表情，“这是我们老板亲自下达的指示，您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写字楼处于黄金地段，条件十分优越。”

“在您之前，已经有不少人找上我们，想要买下某一个楼层。”

曹川轻轻颔首，“这点我不意外，但问题是，这一路上我没有看到任何一家企业。”

沈总似笑非笑，“因为他们都在观望，想要等到我们主动降价的那一天。”

“只可惜，他们的期望注定落空，随着时间推移，房价只会越来越贵。”

曹川眉毛一挑，“你们就不怕这栋写字楼砸自己手里？”

沈总斩钉截铁道：“当然不会！因为......很抱歉，这个部分就涉及商业机密了。”

曹川一眼看出对方是在故意吊自己胃口，好让自己在这场谈判中处于下风。

沈总不慌不忙地坐下，“如果您愿意接受现在的价格，咱们可以立刻签合同。”

曹川正要回应，忽然发现办公室正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张沈总与某人的合影。

随即定睛一看，那人赫然是刘去病！

曹川试探性询问，“沈总，请问那张合照里的年轻男子是你什么人？”

沈总立马露出敬仰的神情，“自然是我的老板刘去病！他可是享誉整个燕京商界的大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