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这样说行吗?”
“行,秀丽,行行行。我看这样吧,秀丽,我们把俺关里家的地址给你,你给家德写封信。你写的时候,你把你的想法给他说说。我觉得俺这个孙子,家德,现在,最能听你的话了。”
“那样好吗?爷爷?”
“好,因为,我听你说的话,你也没拿我们当外人了。”
俺爷把俺关里家的地址给秀丽姐了,秀丽姐很高兴的i走了。秀丽姐走了,俺爹出去串门回来了。俺爹回来了,俺娘紧的给俺爹说俺爷有办法。俺娘说,要不是俺爷给秀丽姐那么说,俺娘就心思给秀丽姐一块布料了,把做鞋这个账顶上就完事了。
“俺爷有办法,俺爷有办法。”四弟弟听俺娘夸俺爷爷,他就在炕上跑着喊上了。
第二天了,是下午了,老金大娘来了。金大娘来了,俺娘说,老金大嫂,你可来了,这头年,这过了年,我都想找你去,就是还没倒出功夫来,你可来了。老金大娘说,你不找我,我也得来。我家有事,我儿子大秃子结婚,给你家借被面,你贝儿都没打,你都能帮忙,这回你家有事,那我也得帮忙。俺娘说,就是啊,你给俺家大孩子家德说这个秀丽,这年前年后都来三四回了,昨天给送来他做的鞋。你说这事,咋办?
“咋办?我就是为这个事来的呢,秀丽她不是主动给家德做鞋了吗?昨天,她来送鞋,你们不是给她你山东家的地址了吗?
”“对呀。我公爹给的”
“给对,这样好,你这样给秀丽地址,目的很明确,你是怕你这边给你家老大,家德,写了信,追回来了,秀丽再不干了。今天秀丽真给家德写信了,邮走了。那么的吧,她婶子,秀丽给家德邮信,是秀丽的事。你们呢,也在这边给家德写封信,说说一些情况,这样行吧?”
“啊,秀丽给家德写的信邮走了,那行,等着,一会儿,三孩子四孩子放学了,还是等着俺二孩子晚上干活回来,我就叫他们给家德写信,今个写了,明早上我就送大队那信箱里去。”
“对,人家姑娘能主动,说明想好了,看好咱家德了,那咱也得拎起鼓棒,紧的敲呀。打打边鼓呗。”
“是,大嫂,从昨天,我才听到这姑娘说话,说事情,是很精明个人。”
“精明,他婶子,她也想通了,她原来是想找个当兵的,她妈托我是看你家家德报名参军,体检上了,政审也合格了,那去当兵是板子上钉钉子,准了。可谁想到啊?就出岔了。出岔了,他家也就有想法了 。她家有想法了,你家家德看人家不能给了,要不你家家德也不能走啊。你们走了,回关里了,她家反思一段,家德不去当兵,这人也不错呀,在队里干活,叫赶车能赶车,叫 扛麻袋能扛麻袋,叫铲地能铲地,叫割地也是一把好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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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大嫂说的对,你来了,叫我给俺家德写信,我就写信。你今个不来,我也叫不准,我怕我写信,叫孩子回来了,秀丽再不给俺们,那不就把俺家德逗了吗?那就不如,叫俺家德从关里家说一个领回来了。在俺关里家说媳妇还省钱。”
“她婶子,这回你家家德说秀丽家,也要不了多少钱。这几天,秀丽她妈,秀丽叫我来,我都说了,人家家德回关里家就是说媳妇去了,你叫我去给你们说去,人家要是听我的了,回来了,你们可不能给人家要这彩礼,要那三大件了。我给他妈说了,你就是不要,那老马家,也是讲究的人,人家老马,老马老老头,都是党员,都参加过八路军,在老家山东都干过大事,人家要面子,人家也知道有胭粉往脸上擦。”
金大娘说的俺爷都笑了。晚上了,我给大哥写信了。信写道:大哥你好,爹娘甚念,新鞋一双,秀丽亲做,期盼试鞋,倘若合适,年年给做。
大哥回信,秀丽秀丽,花生一斤,大枣一斤,家织布,甚好,红黄蓝相间,可做上衣一件,请查收。近期速回。秀丽收到大哥的信后,满心欢喜。她拿着信跑到家德爹娘面前,眼里闪着光说:“叔、婶,家德哥给我寄东西啦,还让我做衣服呢。”家德爹娘相视一笑,看来这门亲事算是有着落了。
于是,秀丽开始着手准备做那件上衣。她精心裁剪着家织布,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期待。而家德爹娘这边,也开始盘算着如何迎接儿子带着秀丽过门后的生活。
没过多久,家德终于从关里家回来了。他一下车,就直奔秀丽家。秀丽看到他,脸羞得通红。家德笑着拿出更多从关里带来的特产分给秀丽一家。两家父母见状,便商量着挑个好日子把婚事定下来。最后选定了五月初六,阳光正好,村子里充满了喜庆的氛围,家德和秀丽终成眷属,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田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