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人又看看其他几人:
“松溪,你留下看家。”
“是。”
“翠山,将无忌带到为师这里来,他跟你的性子不同,你教不了他。”
张翠山一听顿时有些纠结了,张无忌能跟在师父身边自然是好事,但是说自己教不了儿子这可有些让人很是难堪了。
“这…徒儿知道了。”
“呵呵,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呀?”
张真人笑眯眯的问道,张翠山尴尬的搓搓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老五,可以做个赤诚君子,因为有你师兄弟替你阻挡阴谋诡计,但是无忌不同,他们这一代里出挑的只有青书和无忌,他们就是替其他师兄弟遮风挡雨的人,绝不可只做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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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桥几人肃然,尤其是宋远桥,师父这句话也是在敲打他。
这边张翠山也赶紧应道:
“徒儿明白了!”
“嗯,这次你出去,如果见到无忌他娘,就替师父带句话,说老道欠她的,一定会教好无忌的,让她放心。”
张翠山脸色尴尬,一想到自己的前妻,他的心情就复杂的无法言说,只好讷讷应了,垂下头不再多说。
张真人见状无奈的一叹,又看向宋远桥,迟疑了片刻道:
“用过晚饭后,你请南小子过来一趟,为师有事相求。”
张真人这话让宋远桥等人一惊,他们听到师父要拉下脸求人,心里都有些不大舒服。
“师父,有什么事让徒儿去说不行吗?”
张真人摆了摆手:
“为师的面子没那么值钱,这事你们不够份量。”
张翠山忽然道:
“师父,可是为了二哥的事情?”
众人恍然,张真人点点头道:
“不错,岱岩的事情需邀月宫主出手,这事必须为师来说。”
宋远桥等人既有些愧疚,同时也升起了更多的希望,俞岱岩可是他们师兄弟的心结呀!如今在外面奔走的殷梨亭也正是为了寻找治疗俞岱岩的方法。
张翠山急切的问道:
“师父您认为邀月宫主可以治愈二哥?”
张真人点点头:
“此事是无忌所说的。”
“无忌?可是师父,无忌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张翠山下意识的反驳着,他不是不信自己的儿子,而是想要保护他,可是说着说着醒悟过来,自己想要保护儿子,难道就不怕错过治愈二哥的机会吗?
宋远桥抬手拍了拍张翠山,笑着安慰道:
“师父既然这么说了,肯定不会错的。”
张翠山惭愧道:
“是我太自私了。”
“舐犊之情,何错之有!”
张真人一句话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对于张翠山这个徒弟,他也很是头疼,自从他回来之后,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铁画银钩就不见了,整天心事重重,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似的。
这种情况张真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又不是心理医生,张真人能想到的就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一个是谢逊的事情必须有个结局,不论什么样的结局,而且必须让张翠山亲自去解决,这样不论什么结局,他都不会留下遗憾。
另一个则是俞岱岩,只要能将俞岱岩的伤治好,张翠上的心病自然也就无药自愈了。
“好了,你们且去吧,晚上不必大动干戈,南小子一家也不算外人。”
“是,徒儿告退。”
张真人赶人,宋远桥等人再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暂时憋住,等有机会再说吧。
众弟子走了,张真人依旧坐着,望着天空中云起云灭,张真人自失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