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就是有些好奇,你不好奇吗?”
“呵呵,当然好奇,做我们这行的好奇心都很重的,南公子害我啊!”
“啊哈哈…一时口快,追命捕头莫怪,莫怪!”
追命白了南星一眼,露出一个我信你个鬼的表情,这个家伙坏的很,他这肯定是故意的,他动动嘴勾起自己的好奇心,想让自己帮他揭开这个秘密。
这人真是太坏了!!
南星瞥了一眼追命,这个时候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但肯定不是在担心手术室里的小师妹了。
“娘子,娘子,手术顺利吗?”
“闭嘴,别捣乱。”
南星偷偷撇嘴,有个工作狂的老婆是啥感受?如果有两个工作狂老婆呢?
手术室里,邀月正进行着最关键的步骤,将畸形的小血管修正,同时将多余的组织震碎排出。
这些血管和瘢痕组织紧贴着大脑,甚至有的就在大脑沟回之中,一个不小心那问题可就大了。
所以当南星询问的时候,正全神贯注操作手里的银针和空心引流管的邀月直接一句就给堵了回去。
事实上,无情大脑中的病灶大概有一个小指甲盖大小,说起来不大,但是位置不好,压迫住了重要的神经通道和大脑区域。
邀月这次也不敢一次性的将这看起来不大的病灶直接移除,一来是因为没经验,以往她和李莫愁都没有进行过颅内手术。
既不清楚大脑的自我防护和修复能力,也不知道大脑区域变化对整个身体的影响,所以,她们只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去尝试摸索。
所以无情就是个小白鼠,邀月和李莫愁完全是用无情的生命在做实验。
就是不清楚无情是否知情,如果她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接受颅内手术的病患,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感到骄傲,又或者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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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时辰过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先出来的是那些移花宫弟子,见到南星在院子里等候,纷纷笑着行礼,然后低声议论着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在追命焦虑的注视下,坐在轮椅上的无情终于出现在手术室门口,推着轮椅的是李莫愁,邀月则跟在一侧。
追命见状立刻迎了上去,一脸担心的问道:
“崖余,感觉如何?”
李莫愁见状,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于是侧头给邀月递了个眼神,两人就将无情丢给追命,一起朝着南星走来。
“师兄,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崖余略显柔弱的声音传入耳中,南星却没在意,而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位绝色美女。
“娘子,手术顺利吗?”
“夫君,刚才我态度不好,夫君勿怪。”
“不怪,不怪,不过娘子要记得补偿我哦。”
南星笑嘻嘻的一手一个,拉着两位夫人坐在石凳上。
“手术很顺利,不过这次只修复了很少一部分,我们需要观察一下术后情况。”
“嗯,谨慎一些是对的,大脑太精密了,事实上大脑很可能是终极谜题。”
两女闻言眼眸都是一亮,她们不怕未知,探索未知对她们来说是一种乐趣。
对视一眼后,两人又一起看向正跟追命说话的无情,她们看无情的眼神,就像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南星暗道一声罪过,希望这可怜的小白鼠不会被自家娘子给玩坏了。
追命似乎很高兴,也许是故意做出来的,不想让无情发现自己在担心她。
同样,努力笑着的无情大概也是这么想、这么做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夫君,还要你给崖余检查一下,记录她的术后身体数据,这几天,夫君要辛苦一下,加大检查的频次。”
“小事,交给我好了。”
“夫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