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洗了洗手,肘了肘还在看着酱块子傻乐的孙师傅。
“我建议,一会去上班了,把酱块子放厂子里。”
“不至于,就酱块子而已,还没成大酱呢,没有谁会偷。”
看孙师傅完全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何雨柱不得不出声了。
“不是偷不偷的事,而是酱块子发酵得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会很臭。”
“很臭?”
孙师傅有点不以为然。
“它再臭能比的上战场?老子在战场上连吃带喝都没皱一下眉头,现在这点玩意,臭能臭到哪去?”
“呃。。。。”
孙师傅都这么说了,何雨柱也不好说什么了。
反正他决定了,这两个月,他绝对不会在孙师傅这边住,绝对不会。
“你小子,就是吃饱饭撑的,你看饿你几顿的,啥环境吃不下饭?”
看着何雨柱一脸的嫌弃,孙师傅还不愿意了呢。
可现在孙师傅说的有多么的不以为然,半个月之后,孙师傅就得有多么的“低声下气”。
是的,也就过了半个月,酱块子刚开始发酵了包上报纸。
孙师傅这边就受不了了。
直接把酱块子带到厂子里了。
“呃,不是我受不了啊,是小雨水,嗯,对,我是怕小雨水受不了。”
看着何雨柱调侃的眼神,孙师傅还在极力的挽尊着。
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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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历,五月十号了,阴历也到了四月初八。
在东北,阴历四月的初八、十八、廿八这三天,都是个神秘的日子。
因为这三天,不敢说家家户户吧,但是大部分家庭都会下大酱了。
为什么说神秘呢?
那就得说是在东北,下大酱是种玄学了。
因为,东北有一说法,下大酱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看。
何雨柱向来尊重玄学。。。。。不是,是尊重传统。
所以,这天别看是礼拜一,那何雨柱也开始了下大酱。
其实,何雨柱想按后世的习惯,阴历廿八那天在开始下大酱。
用家里人的话说,二八二八,大酱就是爱发。
可现在,地处京城,纬度比东北老家那边高了几度,温度自然也就高了几度。
现在,初八下大酱,正好。
说干就干。
把已经的成型的酱块子用水和刷子把表皮的毛都给清洗干净。
从这一步上,基本就能看出来各家的酱做的好不好吃了。
像何雨柱这样的,酱块子上面长的只有白毛的,在后续的步骤上不出错,那大酱,绝对不会难吃的。
而有的人做出来的酱块子,上面除了白毛,还有绿毛。
这种的,看后续吧,后续要是也不出错,那大酱还是能吃的。
只不过说好吃,肯定够不上了。
可是要是后续出错了,难吃是肯定的了。
至于酱块子上有了黑斑甚至是黑毛的。
恭喜了,前期准备全废了,就算后续再怎么补救,也逃不过难吃二字。
等把酱块子洗刷好了,拎水晒干之后,再砍成小块放入提前刷干净的缸里,下一步就可以添水放盐了。
至于添水和放盐,这玩意可是有比例的。
正常来说,一斤豆子,应该放三两半的大盐和放3斤的水。
注意,盐还得是大盐,不能是精盐。
虽然,在过去是因为没有精盐才选择放大盐的。
可是,何雨柱试验过,放精盐的话,做出来的大酱,会略带苦味的。
(这个是真的。。。。。)
只不过现在,何雨柱考虑到温度的关系。
20斤的黄豆,何雨柱硬是放了8斤的大盐。
而且,何雨柱听说京城的水质偏硬。
他也没管大院里的水是从那个山上引下的泉水。
直接烧开晾凉了,才添进缸里。
用酱杵子鼓捣了几下,把盐和水还有酱块子充分的融合了之后。
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用细眼纱布缝制出来的缸帘子把缸给盖好。
再用松紧带把缸帘子固定好。
这一天的活,也就算了完事了。
你以为这下,就可以静等着吃大酱了?
错。
从这天开始,每天早晚何雨柱都得鼓捣一阵酱缸,从酱缸里撇出浮沫,一直到大酱彻底的发成型。
毕竟老话说的好,要想大酱吃的好,撇沫那是不能少。
唉~~~~
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