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学早呢,也就造成了他俩的高中,是两年的。
而小无双就不一样了。
她正好赶上课改了的头一年。
高中,改回了三年制。
这,就很难评了。
可是,当高中报到之后,知道这信之后,小无双委屈啊。
一天天的,嘴撅的多老高,就差能挂油壶了。
见状,何雨柱这边还没说什么呢,孙师傅和老王头,还有钱师傅不干了。
小主,
开始变着花样的哄着小无双。
甚至,何大清那边知道了之后,每天大清早的就会过来,不重样的给小无双做着美食。
然后,晚晚的才会回去。
甚至,有时候都不回去了。
渐渐的,何雨柱发现不对了。
趁着何大清又一次的跑过来在厨房里给小无双做菜的时候,进了厨房。
“爸,说吧,什么事?”
何大清颠勺的手,突然愣了一下。
然后才恢复平常。
“有这么明显么?”
“嗯。”
何雨柱靠着门框,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何大清关了火,把已经做好了的菜盛到盘子里,用围裙擦了擦手,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烟,点着抽了一口,这才开口。
“院子里那边太闹腾了,我过来躲躲。”
说到这,何大清又抽了口烟,也不等何雨柱问,又开始具体的说了起来。
“前几天,闫老三家的老二和老三,直接被雷子给按了。这几天,闫老三都疯了,去问啥,人家也不说,就让回家等信。托了好多人去打听,才知道,现在严打了,他家老二和老三因为前几年的事,现在进去了,等着判呢。”
说着,何大清叹了口气。
“唉~~~听说俩人就不可能少于十年。”
如果,用夸张的写法,现在,何雨柱应该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这么严重?”
可惜,这里不用夸张,何雨柱也是如此。
不过,何雨柱还是挺好奇的。
“不是,就闫家那俩,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这么严重?”
严打,何雨柱知道。
毕竟,这事,算是众所周知的了。
虽然,严打的起因,是众说纷纭。
但是,8月25号,这个日期,却是实打实的。
而且,严打之严,也是瞠目结舌的了。
走在马路上,随便对着女性吹个口哨,就能判个三、五年的,都算是正常的了。
只不过呢。
严是严了点。
但是呢,如果对这个时间有过经历的,就会知道。
这个事情,其实有点“两极分化”的意思在的。
就像是吹个“流氓哨”这种的,还有就是小偷小摸、小打小闹的这种的,基本上也就是判个三、五年。
而那些“严打”的,是抢劫、杀人、QJ,或者,黑性质的,大部分都是十年以上,又或者无期和死刑。
至于中间点的,五、七、八年的,基本没有。
这么说来,可想而知当何雨柱知道闫家的老二和老三都能被判十年以上,是得何等的震惊,而且,又是何等的好奇了吧?
说真的,别看何雨柱这么些年,回四合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了。
可是,对于闫解放和闫解旷何雨柱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俩玩意,别看一天天的没个正行,成天摇哪瞎混。
可是,如果这俩人能干出来什么杀人越货这种的勾当,何雨柱还真不信。
不是说闫埠贵的家教有多么多么好。
只能说,这俩人把闫埠贵那种吝啬到了极致,而且会算计,学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么明显的绝对是坑的事,闫解放和闫解旷是绝对不会踩的。
“唉~~~只能说这俩人点背了。”
何大清又叹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
“前几年,虽然这俩高考都没考上,不过,因为都已经进了厂子,还算安稳。可是,前年还是大前年的,他们那个厂子改制了,算是黄了,他俩也就没工作了。这一没工作了,又没有学历找不到正经的工作,给人打工他俩又瞧不上,可不就是只能瞎混了么。”
“嗯。”
虽然何雨柱也知道这些,不过还是接了下茬,算是给何大清一个回应,好让何大清能继续的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