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时自己还想着是没看错人,有一个勉强可以相信的。
这段时间他想的越多之后就发现,这四合院里他谁也不能信。
一个二个都贼精贼精,或者就是贼傻贼傻的。
不过那个聋老太太上哪去了?
怎么这段时间一直没见到她,出远门了?
旁边阎立本嘟囔了一大堆,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后,才舒坦的长呼一口气。
“收我两毛钱,让我睡的还是木板子配席,我说实话,我去睡草垛都比那舒服。我现在就感觉啊,是不是我爹跟他有仇,他才这么折磨我。”
听完小伙的吐槽,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忍一晚上吧,阎埠贵他就这样。”
“刚刚那就是大院里有一个人鼻青脸肿的回来,他娘平时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