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初支支吾吾地回道:“具体年代记不清了,起码有个一百年吧。”
听了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锦正则决定还是自己去网上查吧……
本案判决书的事实认定部分,宣读已经接近尾声:
“景飞目睹受害者身体处于静止状态时,明知这是由于他喂下的镇定剂药物作用所致,在锦明生死状况不确定的情况下,按照常理,景飞应知小剂量镇定剂直接致死的可能性很小,在没有确定锦明死亡时,就直接判断了他的死亡。
由于景飞没有上前确认受害者身体状态的放任行为,导致了后续景飞将锦明投河溺死。
而且,即使锦明因镇定剂致死,景飞草率、果断地将锦明投入河中的行为,可以看出景飞毫无悔改之意,甚至意图毁害尸体,隐瞒罪行。”
听完,锦正则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还好法官没有轻信景飞误以为锦明死亡的鬼话。
锦流月感到身心舒畅,说道:“这下看来,景飞肯定不会轻判了。”
李思初附和道:“就是,景飞这借口离谱得很。就算是要杀人,杀完了总得在鼻子底下探探,确认没呼吸了再走吧。”
锦流月说道:“所以才说景飞是在胡扯啊!我哥那个时候活得好好的,而且药效过了说不定已经醒来了,一动不动就是想着找机会逃跑。景飞是怎么干的?随随便便地就夺走了一条性命!”
想起哥哥的悲惨遭遇,锦流月边说边有了哭腔。
李思初见状立马慌了,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话能起到安慰的作用,急得焦头烂额。他能看得出来,之前流月一直没有对外表现出强烈的悲伤,只是在隐藏自己。
李思初开口劝了一句:“流月,你别难过。”
对于这干巴巴的安慰,旁边的锦正则都听不下去了,说道:“逝者往矣,节哀。景飞会得到应有的审判和惩罚。”
锦流月憋闷的哭声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她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胡撸干净,又擦了下鼻涕,说道:“放心,我会没事的。”
随即,她将话题转到案子上,说道:“所以说,景飞那方每个主张都没被认定?”
李思初兴奋地说道:“真是大快人心!对了,我们刚才讨论景飞和边弘的恩怨,有结论了没?”